的模样;
甚至青鸢,明明怀疑她,却依然信守承诺保护着这对姐妹……
——这样的人,也会被屠刀加颈吗?
她突然想起族长另一句话:
"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!"
深夜,阿朵站在井边。
只需一滴"雨师泪",就能让整口井水变成剧毒。
这是族长交给她的任务——在总攻前,先削弱白虎城的战力。
她抬起手,指尖凝聚出一滴幽绿色的水珠。
"睡不着?"
青鸢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。
阿朵迅速散去水珠,转身时已换上怯懦的表情:"我、我来打水喝……"
青鸢没说话,只是抛来一个水囊。
"井水寒气重。"黑衣女子转身离去,"喝这个。"
阿朵拧开盖子,浓郁的姜糖味扑面而来——正是李灵芝常熬的那种。
她站在原地,直到晨曦微露,那滴"雨师泪"终究没有落下。
白虎城东。
戌时的梆子刚敲过,李当归便挎着佩剑走上东城主街。
连日的巡逻让他对每块青石板的纹路都烂熟于心——第三块有裂痕的台阶,第七根歪斜的坊柱,甚至醉仙楼二楼那扇永远关不严的雕花窗。
"今晚怎么没见王二?"同行的赵小刀打着哈欠问。
"染了风寒。"李当归边说边用剑鞘轻点地面,步伐与剑鞘触地的节奏形成某种韵律——这是他从白泽"万物皆剑"的教诲里悟出的练剑法子。
拐过粮铺巷口时,一声女子的尖叫刺破夜空。
"救命!抢钱袋了!"
前方跌跌撞撞跑来一个妇人,身后三个蒙面歹徒挥舞着短刀。
李当归的剑已出鞘三寸,却见赵小刀抢先冲了出去——
"螭吻军在此!"
歹徒见只有两个新兵,竟不退反进。
为首者刀光一闪,赵小刀的袖口顿时见了红。
李当归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白日训练的场景在脑中闪回:宁芙演示的"寒螭三式",白泽竹简上的墨影剑招,甚至青鸢那日削断烛芯的一刺——
"锵!"
佩剑化作一道银虹。
第一剑震飞歹徒首领的短刀,第二剑拍碎左侧歹徒的膝盖,第三剑回旋时,剑柄重重砸在最后那人喉结上。
三个歹徒倒地哀嚎的时间,不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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