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当归单膝跪地,抱拳垂首。
帐内传来冷淡的声音:“进来。”
他掀帘而入,只见宁芙正在擦拭寒螭剑,剑锋映出她锐利的眉眼。
“属下李当归,谢将军救命之恩。”他重重叩首,“也谢将军……成全我的任性。”
宁芙收剑入鞘,目光落在他身上:“擅离军营是重罪。”
“属下甘愿受罚。”
帐内沉默片刻。
“杖责免了。”宁芙忽然道,“白泽替你求了情。”
李当归猛地抬头。
宁芙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丢给他一卷竹简:“但你得补上这两日的巡营值夜。”
竹简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惩罚条目,李当归却如获至宝——这代表着宁芙原谅了他。
走出军帐时,朝阳已完全升起。
白泽倚在校场边的老槐树下,笑吟吟地冲他招手:“挨骂了?”
李当归挠挠头,也笑了:“比想象中好。”
远处传来操练的号角声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螭吻营又进入了忙碌的训练,宁芙也不再安排新兵外出实战。
营里的士兵们发现,自从与五鬼交战后,宁芙的训练越发严苛。
晨起先跑二十里山路,接着是三个时辰的剑阵演练。
稍有懈怠,等待他们的不是军棍,而是宁芙亲自持剑的"指点"——这位女将军的"指点"往往让人三天下不了榻。
"听说将军以前更狠。"同帐的王小刀揉着淤青的胳膊,"白泽先生说,去年有个新兵被练到哭着要回家......"
李当归默默擦拭剑刃,想起之前与五鬼的战斗,以及黑水河看到的俱卢与般度族人。
剑身映出他坚定的眼睛——这样的训练,正合他意。
......
黎明时分。
一只浑身浴血的狸猫军信使撞开白虎城北门,在递出竹筒密函后便力竭倒地。
竹筒内是一幅血迹斑斑的布帛,上面绘着黑水河战况——
「俱卢、般度联军分兵两路:
主力仍攻黑水河,但另有一支俱卢'影狩'已化整为零,绕过我军防线,意图潜入白虎城」
守城将领不敢耽搁,立刻将密报送往白虎四骑所在的「铁穹殿」。
铁穹殿内,四道身影立于沙盘之前。
一个白盔白甲的人指尖轻点沙盘上的黑水河,沉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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