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剑横挡,身形急退——
“砰!”
宁芙的靴尖却早已等在他后退的路径上,轻轻一绊,李当归整个人仰面摔在沙地上。
“看到了吗?”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这招最大的破绽,就是退得太多。”
李当归灰头土脸地爬起来,却听见宁芙淡淡道:
“老赵头教你的?”
李当归心头一跳,没敢接话。
宁芙也不追问,只是解下腰间那柄幽蓝长剑,随手抛给他:“拿着。”
李当归手忙脚乱地接住,剑身入手冰凉,却轻得仿佛没有重量。
剑柄上还残留着宁芙手掌的温度,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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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泽不是用剑之人,老赵的剑术——”宁芙顿了顿,难得斟酌了一下用词,“适合保命,但赢不了战争。”
她走到兵器架前,抽出一柄普通的铁剑:“从今晚开始,戌时到子时,我亲自教你。”
月光下。
宁芙的剑招如行云流水。
“螭吻军的剑,不是‘挡’,而是‘断’。”她手腕一抖,铁剑将竖立的木桩齐齐削断,“不是‘退’,而是‘进’。”
李当归看得入神,忽然发现——
宁芙的剑术,竟和老赵的“保命三式”有七分相似!
只是更加凌厉,更加果决,仿佛老赵剑招的另一面。
“看清楚了?”宁芙收剑而立,“明晚我要看到你练会第一式‘螭尾’。”
她转身离去时,李当归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:
“将军……您认识老赵吗?”
宁芙的脚步微微一顿。
夜风吹起她的高马尾,声音飘过来:
“他曾经是我的剑术老师。”
……
李当归震惊不已,虽然老赵确实厉害,但他居然是宁将军的老师!
那可是觉醒了神力的宁将军啊!
在李当归的心里,宁芙是他见过的最强大的人。
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,李当归的心里五味杂陈。
进入螭吻营后,这些强大的人不断的刷新着他的认知。
……
又是一个夜晚。
李当归的剑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线,宁芙传授的“螭尾”一式已练得形似。
可每当他收势时,手腕总会不自觉地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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