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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泽负手而立,望向远处的军营灯火:“宁芙这个人,嘴比剑锋还利,心却比豆腐还软。”他顿了顿,“她若真觉得你毫无价值,根本不会浪费时间骂你。”
李当归怔住。
“至于老赵头……”白泽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,“他年轻时,曾一剑斩断过囚牛营的旗杆。”
李当归瞪大眼睛——囚牛营的旗杆应该和螭吻营的旗杆一样是百年铁木所制,刀剑难伤!
“他不是神力者,但他的剑,快得能让神力者都忌惮。”白泽看向李当归,“你有空该多问问他,别总一个人闷头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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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教习,您……是神力者吗?”李当归忍不住问。
白泽摇头:“不是,但我有「智慧」。”
“那您怎么会对剑术这么了解?还知道宁将军和老赵头的事……”
白泽微微一笑:“我只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。”
他的回答轻描淡写,却让李当归更加疑惑。
白泽忽然伸手,轻轻按在李当归握剑的手上:“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练不好剑吗?”
李当归摇头。
“因为你太熟悉‘磨药’的感觉了。”白泽的指尖点了点他虎口的老茧,“这些茧的位置,是捣药磨出来的,不是练剑练出来的。”
他松开手,继续道:“你每次挥剑,身体都在本能地用捣药的力道,可剑不是药碾,它需要的是‘引’,不是‘压’。”
李当归如遭雷击。
是啊,他练了这么久,却从没想过——自己一直在用错误的方式挥剑!
白泽退后一步,月光洒在他的肩头:“剑道如溪流,不是靠蛮力劈开的石头,而是顺势而下的水。”他顿了顿,“你的问题不在天赋,而在习惯。”
李当归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“谢谢白教习!”他郑重行礼。
白泽摆摆手,转身离去,声音飘散在夜风中:“明日开始,试试‘引’剑,而不是‘砸’剑。”
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李当归站在原地,握剑的手微微发颤。
这一次,他没有急着挥剑,而是闭上眼睛,回想着白泽的话——
“剑需要的是引,不是压。”
他缓缓抬起木剑,手腕放松,不再用蛮力紧握,而是让剑身自然垂落,再轻轻一提——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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