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8章 「神」与「人」

带着几分感慨，“那些事情本就不该由你们承担。当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时，轩铭就没有承认过自己行为的正当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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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野沉默片刻，又问出心中另一个疑问：“那轩夜老师，您知道关于自己的真相吗？

“知道一部分，其实之前也猜到了些。”

轩夜回忆起往事，嘴角泛起一丝微笑，

“在我记事的时候开始，轩铭他一直就是这个性格，从未有太多变化。

“当时，和那位黑昼对峙的时候，陷入那道回忆之中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轩铭那么「人畜无害」的样子。”

“是轩铭老师第一次见到罗薇大人的时候吗？” 星野问道。

轩夜点点头，目光再次投向星空：“人会改变，有各种各样的原因。

“「生死」「爱」，或者说促使人变化的根本，基本上都可以源于对「存在根基」、「价值秩序」或「认知框架」的根本性冲击。”

“说的也是吧……”星野也承认道，关于梦前辈逝去之后自己的变化，“当初梦前辈逝去之后，这种变化只是一种出于自我保护的「伪装」罢了。

“轩铭老师算是活得更通透了吧。”星野走到轩夜身边，一同俯瞰着基沃托斯的夜景。

“他本身的存在，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，近乎于「神」。但他本质还是「人」。”

轩夜缓缓说道，

“在大多数一神论传统中，神是自因的、必然的存在。简而言之自身即是自身「存在」的原因，不依赖任何他物；人是被造的、偶然的存在，依赖他因。

“人的认知则依赖感官经验与理性推理，就如同亚里士多德所言的「所有知识始于感官」。”

星野感慨道，走到了轩夜身旁，同样开始俯瞰起了基沃托斯的景色：“亚里士多德……这位哲人先生真是说过好多有道理的话啊……”

“那位哲人的确留下不少箴言。不然也就不会被称之为哲人了。千禧年的学生，大多数都可以找到一部分对应现实世界的哲人原型。”

轩夜顿了顿，目光扫过星野眼底转瞬即逝的困惑，“不必深究这些，星野。

“我们生来就带着「有限性」的枷锁，没人能真正成为全知全能的神明，也不可能永远保持至真至善。”

夜风卷起他的长发，声音里带着看透世事的淡然，“人是有限的、不完满的存在，既有理性能力又受感性欲望制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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