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平安望着陈卓远去的背影,手中的五粮液酒杯在璀璨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。
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,那股特有的窖香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,余味绵长悠远。
这酒香让他忽然想起在政法大学上课时的场景。
老教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老花镜,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道:
"同学们要记到,办案子莫得光是晓得往班房里头塞人。
法律这把尺子,既要量罪恶,也要量人性。
把犯人改造好重新做人,比判他个十年八年要得多了。"
陈卓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宴会厅的转角处,田平安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这小子虽然走过弯路,但现在能真心悔改,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,不正是最好的结局吗?
"想什么呢?"刘婷婷捅了捅他的胳膊,"该不会是在想那个林会计吧?"
田平安笑着摇摇头:
"我在想,咱们当警察的,抓人不是目的,改造人才是关键。你看陈卓现在这样,不是比把他关起来更有意义?"
刘婷婷撇撇嘴:"就你会说大道理。"
但她的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。
宴会厅的水晶灯洒下温暖的光芒,田平安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,忽然觉得警察这份工作就像这灯光——不仅要照亮黑暗,更要温暖人心。
不仅守护正义,更要给迷途的人点亮一盏回家的灯。
"二师兄,"
刘婷婷凑过来,压低声音道,
"你说这陈卓都二十八的老腊肉了,人家林妍妍才二十岁的小鲜花,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嘛!这岁数差得是不是有点大啊?"
田平安嘬了口白酒,笑道:
"刘队长,你怎么还老封建了呢?
你这思想也太保守了。
咱们局里看大门的老张头,就那个退休的老民警,比他家那口子不也大了整十岁?
现在不也过得挺好?
他都退休了,他老婆还在上班呢!
那老张头天天乐呵呵的,下班就回家给媳妇做饭。"
"那能一样吗?"
刘婷婷不服气地哼了一声,
"老张头那是革命年代过来的,组织上给介绍的。这陈卓可是有前科的,档案里都记着呢!"
"哎呦我的刘大队长,"
田平安摇头晃脑地打趣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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