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蛋大小的东珠——那是去年暹罗使臣的贡品。
那东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,仿佛在诉说着背后的秘密。
我踩着枯树枝跟到御湖假山后,腥湿苔藓钻进绣鞋,那股潮湿的寒意顺着脚底直往上窜。
穿玄色斗篷的男人转身的瞬间,我踩碎了藏在袖中的药蜡丸。
何贵人突然厉喝:"谁!"枯枝应声而断,我后仰躲过她掷来的金簪,发间珠花却勾住了假山藤蔓。
“多管闲事的贱人!”何贵人指尖寒光闪烁,我认出是淬毒的银针。
暗处突然传来铠甲碰撞声,她慌忙将东珠塞进男人手中:"快从密道......"
我来到御书房,范景轩指尖摩挲着奏折边沿,鎏金烛台在他眉骨投下阴影:"你说赵丞相通过何贵人转移贡品?"“东珠内芯可以藏密信。”我将染毒的银针呈上,“臣妾亲眼......”“灵犀。”他忽然用朱笔点在我手背结痂处,“后宫不得干政。”我盯着他腰间新换的蟠龙玉佩,想起昨日在何贵人处看到的同款丝绦。
夜风卷着残花扑进御书房,那残花飘落在地上,发出细微的声响,他转身时,我看见奏折堆里露出半幅赵丞相的墨宝。
子时,子时的更鼓震落海棠花,那“咚咚”的更鼓声,仿佛敲在我的心上。
我攥着从何贵人侍女那偷来的对牌,在御花园石径上踩碎自己的影子。
老太监提着宫灯从梅林转出来,灯笼昏黄的光在夜风中摇曳,照见石壁上剥落的"永和十二年"字样。
“姑娘找的可是会唱歌的石头?”他佝偻着背擦亮火折子,火光突然映出假山群中某块凹陷的青砖,“先帝爷常说,影子要藏在光里才安全。”我摸到砖缝里冰凉的铜匙时,听见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,那脚步声由远及近,像是催命符。
老太监的灯笼倏地熄灭,他沙哑的嗓子混着夜枭啼叫:"西南角的旧库房......最近总闹耗子......"铜匙插进锁孔的刹那,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,那股刺鼻的味道让我差点窒息。
我攥紧从药箱里摸出的硫磺粉,指尖触到袖袋里冰凉的银针才敢往里走。
青砖墙上每隔五步就嵌着盏油灯,火苗却蓝得诡异——是掺了磷粉的引魂灯,这密室怕是从前朝就存在了。
那幽蓝的火苗,像是一双双诡异的眼睛,盯着我。
第二道石门吱呀开启时,那“吱呀”声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刺耳。
这章没有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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