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陶氏心中对解鸣并无多少芥蒂,闻此消息,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涟漪,忆及他那日所受之伤,心中生出一抹歉疚。自解聂两家之事尘埃落定后,她竟未曾有过片刻闲暇去探视他的康复情况。此番,倒是个恰当的时机,可略尽关怀之意。
“速速请他进来吧。”陶氏温言吩咐,语带柔和。
一侧,沈枢面色微敛,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于皎,那目光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于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注视,转眸回望,眉宇间浮起一抹不解的轻蹙。
沈枢不想她和解鸣见面。
这份微妙的情绪,在他心头轻轻萦绕,难以言明。
“昨日学的马还不精,我们现在再去好不好?”
于皎听闻沈枢之言,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涟漪。
她的腿上伤痕尚未完全愈合,沈枢却突兀地提出共赴马背之约,这不禁让她心生疑惑。
莫非,他是刻意避开自己与解鸣的会面?
于皎心下有了思量,起身和陶氏行礼,“母亲,那我们去骑马了。”
陶氏温婉一笑,轻轻点头。
沈枢紧握于皎的柔荑,步伐匆匆,二人相携而去。
恰在此时,解鸣步入门槛,恰好捕捉到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,神色不由自主地黯淡了几分。
还是晚了一步,没能见到。
不过,也许坐一坐,就能见到了。
解鸣迈入厅堂。
陶氏关心他的腿伤,和他聊了好一会儿。
解鸣没说走,她也不好意思撵人,便要留人吃午饭。
那边,沈枢与于皎并未踏上骑马之旅,而是悠然漫步至河畔,享受着静谧的时光。这时,青柏匆匆跑来,贴近沈枢耳畔,低语道:“解鸣公子并未离去,似是打算留下共用午膳。”
沈枢闻言,面色瞬间沉了下来,心中已然明了——解鸣此行,意在于皎无疑。
于皎正与映春在不远处嬉戏,采撷野花,编织着花环,欢声笑语间,她捕捉到沈枢神色之变,心中不禁泛起涟漪,隐隐有了几分揣测。
“解三公子估计要留下来用饭。”
映春一惊,“他干嘛留下来吃饭?”
于皎背对着沈枢,面色凝重,沉声言道:“或许是……”
映春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于皎出嫁前夕的那一幕:解三公子无端跑来,苦口婆心地劝于皎不要嫁。当时只觉得解三公子有病,现在觉得……
“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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