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了压心思,先去和父亲母亲见面。
侯爷本有许多话想和沈枢说。
但陶氏看出沈枢心不在焉,看似人还在这里,实则心思早就已经飞到别出去。笑着拉了拉侯爷的衣服。
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。
“我这里无事了,你这阵子实在是辛苦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沈枢闻言立刻起身。
“儿子告退。”
出了主屋,沈枢直奔于皎的院子。
步子越来越快,自己也不曾察觉。
迈进院子,看到于皎身影的那一刻,他终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。连嘴角也不自知地扬起。
“怎么站在外面?”
“听闻郎君回来了,本想去母亲那里见你的。刚准备过去,就听到下人说郎君过来了,就索性在这儿等着了。”
沈枢听到熟悉的称呼,心头一暖。
还是郎君好听。
先前叫大人,未免太生分了。
“进屋吧。”
于皎跟着沈枢进屋。
下人端上热茶。
沈枢喝着茶,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于皎的身上瞟。
一别好几日,她好似……
胖了?
在家里日子不错?
沈枢轻轻放下手中温热的茶杯,“我得感谢你特意修书一封,告知我关于解鸣那奇异梦境之事。若非如此,云安城恐怕已深陷瘟疫的泥潭而不自知。”
于皎心中早有预料,面上却故作一惊,“此言非虚?”
沈枢微微颔首,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真没想到,解鸣那梦境竟成了预言,我起初还当他是在信口开河呢。”于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。
沈枢闻言,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,“既如此,你缘何还要将此事转告于我?”
于皎垂下眼睛,看起来十分恭顺。
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郎君还在那里,我不敢赌。”
一句话,说得沈枢身心畅快。
他端起茶杯,将笑意都藏在了茶杯后面。
又问:“你和解鸣为何会通书信?”
于皎便将这几日解府发生的事情说了。
于皎故作哀叹,“聂府那边,仍是死缠烂打,非要二公子迎娶聂南烟不可,说是要给那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。”
沈枢闻言,“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。”
“的确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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