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惧如暗流般在胸腔中汹涌,以至于紧握着那封信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,连薄薄的纸张也似乎随时会从她无力的指缝间滑落。
难道,此次会是沈枢的死局?
不对。
时间对不上。
沈枢出事的时候,瘟疫已经解决。
于皎稍微定了定心,冷静下来。
眼下情报太少。
唯一知道比较多的,只有解鸣。
若他还想东山起复,应该不会错过这次机会。
盯着他就能推算出大致方向。
此外,还需去信沈枢,提醒他留意。
于皎命人监视解鸣,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动静。
于皎都有些急了。
她正发愁,下人来报,解鸣在收购药材。
下人做事妥帖,按照解鸣收购的药材,买了一份回来。
于皎请府医看了。
有一部分是治疗腿的药。
另外一部分不得而知,看不出是什么药方。
于皎猜测,也许这个就是和瘟疫有关的药材。
可即便如此,信息还是太少。
于皎思来想去,去找了陶氏,“母亲,我听闻解三公子腿疾严重,若不好好医治,这辈子都废了,连走路都能看出与常人不同。母亲上次提及解三身世,我亦怜悯,请母亲为他找个好大夫吧。”
陶氏闻言,眉宇间略作思索,片刻沉静后,缓缓言道:“罢了,左右皆是邻里相亲,若不伸出援手,他日再见那孩子,我心中难免有所不安。大夫一事,我自去安排。”
于皎闻此,心中重负稍减,轻声道:“多谢母亲体恤。”
她并无救解鸣之意。
她所求,不过是从解鸣口中套得些许消息罢了。
陶氏动作很快,安排好了大夫。
于皎伴着陶氏步入屋内,名义上是探视病中的解鸣,实则怀揣着隐秘的使命——暗中为其把脉施治。
解鸣,这位昔日硬朗的汉子,如今孤影孑然,加之腿伤,终日只能与床榻为伴,生活似乎失去了往昔的色彩。
闻听陶氏与于皎到访的消息,他勉强撑起身子,动作迟缓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,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思绪,定格在那即将开启的门扉上。
希望陶氏能走的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
因为她的身边,有于皎。
陶氏和于皎迈进门。
解鸣的视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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