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觉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。
一开始还没想明白,直到定远侯,沈枢的父亲从后头走过来,看到他,眉头一皱,又舒开,又皱起。
似是高兴,又似是不高兴。
半晌,压低声音。
“你出门没照镜子?”
“怎么了?”
定远侯四下看了看,看到朝中一个十分注重自身形容,每日出门必带小镜子的文官,当即大步走过去,问他借镜子。
那文官听着定远侯说了两句话,抬眼看过来,当即笑着把镜子掏了出来。
沈枢直觉不妙,但面上并未显露出来。
镜子拿到手上,沈枢一看,整个耳廓都红了。
他的脖颈上有几道细长的挠痕,延进了衣领,就连脸侧都有一道。
这样的伤口,进了大殿,陛下都能看到。
这还不是最糟的。
最糟糕的是,但凡有点儿审讯经验的官员都能看出来,他脖子上的挠痕十分新鲜。
这等于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。
他,沈枢,上朝前,还与夫人行敦伦之礼。
沈枢把镜子递给父亲。
眼下没有补救的法子了。
只道:“别告诉她。”
昨晚本就过了火,于皎搞不好要同他置气,若是再知道这件事情,恐怕连门都不让他……
沈枢想到这儿,陡然打住,唾弃自己。
因为自身疏忽,害夫人同自己一道失了体面,让人看笑话,他想的竟然是她生气后,自己不能再进门?
定远侯揶揄地看着沈枢。
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好好看了一遍。
重新看一遍。
先前好几日都不迈进夫人院子的人一去不复返了。
“你瞒得住?”
“等伤口好得差不多了,我再去见她。”
定远侯看了沈枢好一会儿,沈枢被他看得受不住,拂袖离去。留定远侯在原地笑到失声。
于皎对朝堂上的事情一概不知。
醒来的时候听到沈从灵的声音,屋内却没有人。
她想唤人,刚张口发现出不了声,索性扔了个枕头下去。
外头的人果然听到了动静。
不等映春走进来,于皎注意到地上的枕头不是昨夜那个,再看床上,也换过。
因此映春进来,端茶给她润了嗓子,她第一句便是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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