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再和你做了,你能接受吗?”
因为她也有着类似的本能。
齐宁却陷入了恍惚,他从面前这张漠然的面孔上看到了过去的幻影。秦臻一直都是这样,执拗得眼中只放得下一件事。外婆家的竹林是这群亲戚暑假扔小孩最好的地方,山里凉爽,熊瞎子和野狼已在荒年被全部打si,野兔被吃完后狐狸也没了踪迹。没有野兽的威胁,孩子们可以在每处灌木间躲藏,在每块水田间疯跑。但秦臻跑两步就会回头看向来时的路,夜晚也会抱着毯子因思念而哭泣,她是风筝,总在确认名为姐姐的线。
直愣愣地安慰害怕的他。她对姐姐的依恋到了成年后也没变甚至更加疯狂,齐宁察觉到一种恐怖的可能——他好像一直是某人的替身,而现在秦臻改变主意了。
直到她自己选择了来到z市,成为他送上门的命运。
雪再一次落下,秦臻垂下头,盯着脚边的石头。
当替身也无所谓,这是齐宁自暴自弃的想法,反正他们都陷在无法实现的错误感情之中,不如让他与她一起,一起在这无法脱身的地狱之火中接受拷问。
秦臻捂住脸,觉得羞愧而绝望,她又自负了,可是……
如果她还是无知的状态就好了,可地狱的大门是被她自己推开的。
秦臻挣扎着摇头,不断用手背擦着眼泪。
“我是说……我在被人包养。”
秦梅刚回家那一年jg神很恍惚,她白天还能笑着招呼食客,帮秦兰打下手,但夜里时常会喝个烂醉,然后抱着窗帘痛哭。
“我就该烂si在路边。”
特别是在客人听到了风言风语,对她动手动脚时,姐姐的醉话会变得更加破碎。秦臻那时在准备中考,妈妈把她关在屋里,但门板很薄,秦臻用被子盖住耳朵也能听到姐姐的嚎啕和妈妈不安的啜泣与安慰。姐姐会骂那些p客,骂欠债的生父,骂不争气的自己,骂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夫。
那有什么错的。秦臻听着姐姐腹中新生命的胎动,觉得愤怒。劳动是出卖身t,卖y就不算吗?怎么就脏了?
见齐宁的表情不对,秦臻立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:“我知道不该这么做,但他们给得太多了。”
“他们……替我把姐姐b得离婚了,我无法衡量这件事的价值,所以还不起。”
所以她才不愿接受黎方更多的馈赠,那意味着更多的欠款。
“这件事……我会自己想办法的,这不是钱能解决的,他也瞧不上我能挣到的三瓜两枣。”
齐宁一把将她的手拍掉,让她松开裙摆:“看个p。”
齐宁很难说自己的火气是源自嫉妒还是秦臻的欠揍,喜欢上这么个东西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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