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得以看清,禁忌还是该止步于常理,跨过那条线,她们连亲人都做不成。
齐宁被她的反击打得慌了神,但下意识还能飞速应对这些b问:“你说的这不是闺蜜吗?”
齐宁的沉默既是思考也是回答,秦臻笑笑,退后一步,朝那个温暖的房子靠近:“看来男的都不行。但我可以,宁哥,我的身t不重要,我的ai却很贵重,你是想和我做兄妹吗?还是想做恋人?但不管是哪边,我都不会再和你做了,你能接受吗?”
因为她也有着类似的本能。
齐宁却陷入了恍惚,他从面前这张漠然的面孔上看到了过去的幻影。秦臻一直都是这样,执拗得眼中只放得下一件事。外婆家的竹林是这群亲戚暑假扔小孩最好的地方,山里凉爽,熊瞎子和野狼已在荒年被全部打si,野兔被吃完后狐狸也没了踪迹。没有野兽的威胁,孩子们可以在每处灌木间躲藏,在每块水田间疯跑。但秦臻跑两步就会回头看向来时的路,夜晚也会抱着毯子因思念而哭泣,她是风筝,总在确认名为姐姐的线。
这是一条三岔路,但对他来说也可能只是单行道。人的心意无法左右,齐宁也有无法对秦臻说起的事。他心中的野火在某个夏夜被点燃后就再也没有熄灭,秦臻的僭越只是助燃。在很久以前,他就期待着每一个暑假,能见到那个寡言少语但一开口就语出惊人的表妹。
“秦臻,别小看人了,”齐宁走近她,缩短了那点刚被拉开的距离,“我不会再碰你,你也别躲我。什么关系都无所谓,我只是很担心你……想帮上你的忙而已。”
齐宁……和她居然相似至此。
身t的连结固然重要,但最开始齐宁就没想过能有表兄妹以上的关系,反而是秦臻ga0出来的一堆事让他俩卷成一团乱麻,现在只是回到了
秦臻捂住脸,觉得羞愧而绝望,她又自负了,可是……
如果她还是无知的状态就好了,可地狱的大门是被她自己推开的。
秦臻挣扎着摇头,不断用手背擦着眼泪。
“我是说……我在被人包养。”
秦梅刚回家那一年jg神很恍惚,她白天还能笑着招呼食客,帮秦兰打下手,但夜里时常会喝个烂醉,然后抱着窗帘痛哭。
“我就该烂si在路边。”
特别是在客人听到了风言风语,对她动手动脚时,姐姐的醉话会变得更加破碎。秦臻那时在准备中考,妈妈把她关在屋里,但门板很薄,秦臻用被子盖住耳朵也能听到姐姐的嚎啕和妈妈不安的啜泣与安慰。姐姐会骂那些p客,骂欠债的生父,骂不争气的自己,骂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夫。
那有什么错的。秦臻听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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