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电提醒

在自习室准备教案时姐姐打来了视频电话。

齐宁那天之后没再和她联系，但看来也没打小报告，现在她脸上的伤已经大好了，秦臻轻松地调整镜头对准自己。

画面上却是好久不见的小侄nv。

“没有，太忙了。”秦臻调整好表情，姐姐是怎么笑的，她就会怎么笑。

接电话的人换成了妈妈，她还戴着头巾，被灶火烤得玫红的脸颊透着油光：“臻臻啊，怎么不主动打电话呢，我们这边天黑得早，也0不准你什么时候有空……”

“哎，我还想和你说这事儿呢，别给我们打钱，你自己留着用，最近生意可好了，用不着你c心……”

她的父亲借贷投资失败后自杀了，只把一pgu烂账留给了她们母nv三人。

这些事说来就会带出一k子泥点一样的糟心事。母nv俩慢慢把话题转开，说说彼此的生活，这些话可以没完没了，但某个生y的转折出现，秦菊还是小心地说出了那件她一直想问的事：

“妈，”秦臻拍si一只趴在她胳膊上的蚊子，“我哪儿敢呢，找到了我又能做什么？”

“家附近的我也填了，这不是没录上，”秦臻看着胳膊上带血的尸t，站了起来，水边蚊子太多了，“妈，我还得去做家教呢，先挂了啊。”

挂掉电话，秦臻挠着胳膊往回走，路过一个长椅时停了停，坐在那儿的人也注意到了她，x1着鼻子按住听筒和她打招呼，：“秦臻……”

怎么了？

她解释了一通，秦臻这才知道，她前不久接了个复读生的家教，但那人太恶劣了，成绩又提不上去，家长给的压力也大，她已经想辞职了。

同学擤擤鼻子，扔掉了纸团。

同学如蒙大赦，一把拉住她的手：“真的吗？！我马上问那边可不可以！”

“那是个小混混……”明明不会被听见，同学还是压低嗓子给秦臻说明，“坏得很！你小心一点，不行就赶紧跑……”

她们离高考还不远，对题目什么的也算熟悉，秦臻还是好好准备了一下，周日到了同学发给她的地址。

按下门铃，通报姓名后门被打开，这个学生家位于顶楼的复式楼层，一个涂着淡妆保养jg致的妇人给她开了门，但再昂贵的保养品也无法修复她皮囊透出的厌倦。

她接过秦臻递来的学生卡看了两眼，还给了她：“我儿子在楼上的房间，你自己去找他吧。”

让他和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nv人独处？

妇人打着呵欠走过秦臻身旁，提着jg致的小包出了门。

男生转着电容笔和她打招呼：“老师？”

这个男生看上去与其说是复读生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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