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覆没。”大长老话语中听不出喜怒,无喜无悲,可熟悉他的人已经明白,大长老这次是真的怒了。
可为何大长老眉宇间有一股忧愁化不开呢?
这!
林伍门、李斧钧以及崔红棉面色一沉,没有想到王鹰等人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亏!
大青山山匪有这么强的实力?
李斧钧沉思,他觉得上次自己拼尽全力,未尝不能一举歼灭大青山山匪,莫非…那隐藏在暗中的人终于忍不住出手?
他看向刘庆年,只听刘庆年接着道:
“大青山与四大邪教联手了,你们看看吧。”
他将一份卷宗递给了林伍门、李斧钧等人。
几人看后,眉头紧皱,显然形势不容乐观。
“老夫觉得,在他们背后,还有‘大鱼’,极有可能是镇北王或者朝廷的人,也有可能是赤炎州的宗门。”刘庆年在李斧钧查看卷宗时开口道,语气沉重。
开山宗作为府级势力,雄踞南巴府数百年,虹吸一府之地,实力庞大,不弱于州级势力。
而能够将四大邪宗与大青山山匪拧成一股绳来对付开山宗的,只有朝廷或者州级势力了。
“镇北王?朝廷?州级势力?”李斧钧几人反复琢磨。
刘庆年一捏胡须,语气沉重:“老夫近日得到消息,北方坐镇寒北道的镇北王…反了。”
镇北王竟然反了!
“镇北王作为当今魏皇胞弟,历来是魏皇铁杆拥趸,甘愿在极为艰苦,寸草不生的寒北道坐镇三十六年,抵御外敌。独子魏铭也作为质子久居皇城。
“如此忠心耿耿之人,怎么会突然举兵造反?”这个消息太过劲爆,崔红棉质疑消息的真实性。
李斧钧与林伍门两人皱着眉一言不发,暗自沉思,他们也想不通,镇北王深得魏皇信任,皇恩浩荡,位高权重,何故造反?
莫非…功高震主?鸟尽弓藏?
真相到底是什么?!
只听刘庆年叹一口气,道:“镇北王嫡子魏铭作为质子居皇都十三年,实为皇帝钳制寒北道的人质。三日前被发现溺毙在皇城御河,脖颈有皇室暗卫‘烛影’独门擒拿手留下的淤痕。”
听到魏铭之死,林伍门还觉得镇北王该反,不然难以服众,可听到独门擒拿手,他绷不住了,冷笑一声,怒骂道:
“擒拿手?江湖上会擒拿手的多了去了,谁能确定是烛影做的?这太过荒诞!镇北王能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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