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不瞒诸位,晚生之所以有幸能感知圣人的意念,全因当年十三皇子去龙兴县祭祖时,带了一样圣人留下的墨宝,晚生观赏时,承蒙上苍赐予偌大的机缘,竟感知到了圣人留在墨宝中的意念。”
“所以,你从此和十三皇子结为了好友?”
“正是。”
邬有道顺口介绍道:“十三皇子身份高贵,却很平易近人、礼贤下士。有才学韬略,却谦逊明理。当年晚生回家奔丧守孝,十三皇子就许诺了,等晚生三年后回京,定要联手重修儒家盛典。”
听他把十三皇子捧得这么高,陈廉只是偏听偏信,道:“你想让十三皇子出马,帮我们出这口恶气?”
“正是!”邬有道情真意切的说道:“哪怕不提陈钦使的活命之恩,就说道义纲常,晚生实在见不得如此卑鄙恶毒的行径。”
陈廉和孙英姿交换了一下眼神,颔首道:“那行吧,有劳你帮忙我们策应一回。”
“必定尽心竭力!”
……
驿馆和京都的距离,是经过精密计算的。
如果大部队行进,往往需要一两天的时间。
但如果轻车从简、单人骑马,基本是早发暮至,方便使者落脚。
因此,田德昌趁着一行人在茶棚休息时就反超了上来,赶在日落黄昏时抵达了京都城。
一进城内,田德昌便疾步赶往了设置在外城的京兆府。
京兆府尹孟瑞丰是他的同窗。
混得比他强多了。
四十四岁,就已官拜四品。
与军方的武南伯类似,堪称文官集团内的中生代领袖之一。
田德昌到府门口的时候,恰好碰见孟瑞丰乘坐轿子出来,于是连忙拦了上去,却被官差给先拦下了。
“瑞丰兄,是我!”
轿子帷幔一掀开,孟瑞丰瞧见好友,立刻挥手让官差放行。
“怎么神色匆匆的,出了什么事?”孟瑞丰察觉到了他的慌张和凝重。
“瑞丰兄,您这次可得救救我了。”
田德昌奔到轿子前,简明扼要的将驿馆的案子陈述了一遍。
闻言,孟瑞丰当即眼睛大睁,惊怒道:“这伙人真是胆大包天啊!”
“的确是罪该万死!”田德昌知道他素来嫉恶如仇,于是先顺着他的情绪附和,后面才哭丧着脸道:“但偏偏发生在了我眼皮底下,这不是往我屁股上点火嘛。”
孟瑞丰睨了他一眼,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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