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样,至少也是毫不相关啊。
挂着鼻血的崽使劲儿点着头,一用力,鼻血流得更厉害了。
“姜奉恩公,您终于记起小生了!”
姜引一怔。
“你说姜奉?”
姜引的眼睛因惊讶而微微睁大,“可是姜奉……是我姥姥啊。”
这下换成鼻血崽惊讶了。
只见他瞬间止住了哭声,泪水还挂在睫毛上,就这么呆呆地愣了好一会儿。
“不、不可能的!你的样子,你的味道……就是恩公没错!”
姜引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,轻叹一声,蹲下身,用手帕给他擦干净鼻血和眼泪。
“你说的姜奉应该是我姥姥,我是她的外孙女,我叫姜引。”
崽眨巴眨巴眼,“那、那我的恩公呢?”
姜引垂眸,露出一个有些落寞的笑,“她已经去世五年了,我这次是特意回去祭拜她的。”
崽的脑袋仿佛宕机了。
他盯着姜引的脸看了好久好久,小手紧紧攥着自己耳垂上的银耳环,终于再一次“哇”地哭了出来。
“不可能……恩公……哇……我的……恩公哇……”
豆大的泪珠儿扑簌簌地往下掉,姜引看着实在心疼,抬手将他抱进怀里。
“我只是……睡了……嗝……几天……恩公……怎么……哇……”
他说的“睡觉”,应该就是闭关修炼。
很多妖族在修炼时会专门找一个隐蔽的山洞,布施结界,独自在里面边调养内息边打坐,借此提升自己的修为和力量。
洞中方一日,世上已千年。修炼太过专注时,他们是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,鼻血崽以为他只是“睡”了几天,人间早已日月更迭,沧海桑田。
“你上次见到姥……见到恩公时,她的年纪看起来和我一样吗?”
崽吸了吸鼻涕,两手捧住姜引的脸凑近认真看了看,顿时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一样……一样的哇……”
很多人说姜引像妈妈,但她见过姥姥年轻时的照片,比起妈妈,其实她长得更像姥姥。
和她年纪差不多的话,起码也是四五十年前了。
这小家伙几十年没下过山,也不知道是怎么一路摸索着从老家找过来的。
这时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姜引回过头,见陆至凌正在楼下看着她们,旁边还站着家里的工作人员和司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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