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的刺看起来尖锐,但好像不扎人。”
姜引咬着吸管,笑道:“只是对家人和朋友才这样,之前带它在广场上晒太阳,一个小男孩用手戳它,被扎得直接见了血,对方家长差点追着我们打。”
白倦翘着小脚悠悠道:“熊孩子戳我屁股,活该。”
陆至凌居然也点头附和了一句,“嗯,活该。”
姜引瞬间哭笑不得。
不过,这一幕看起来太过梦幻,因为好像不久之前,陆至凌对白倦还持有怀疑态度,甚至有些避之不及,当然,对她也是。
而现在,他已经可以让白倦躺在他腿上喝饮料,还能一脸平静地和它对话,就好像白倦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。
而且,陆至凌对白倦的态度,比对岳沉沉好多了……
这么看起来,他们简直就像准备去郊游野餐的一家三口一样。
姜引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一口特饮卡在喉咙里,顿时咳嗽起来。
“没事吧?”
陆至凌递了张纸巾过来,好像生怕姜引再咳出一口血。
姜引捂着嘴摇摇头,咳嗽声很好地掩盖了她突如其来的脸红。
黑色宾利一路驶向宁北郊区,两旁景色从钢筋水泥渐渐过渡到清溪鸟鸣,最后在普量山脚停下。
普量寺在山腰上,车开不上去,需要步行一段。
姜引体力一向不错,陆至凌更是常年健身,爬个山对他们两个来说小菜一碟。
大概是工作日的缘故,山路上来往香客不多,其中老年人居多,有的一步一拜,神情虔诚。
陆至凌看着这些老人,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奶奶。
听说他当年出生的时候,母亲难产,奶奶和父亲在医院守了一天一夜,眼看愈加凶险,一位故人赶来,送了奶奶一张符篆。
母子平安之后,奶奶就信了佛,一信就是二十多年。
这个故事,陆至凌从前听的时候只是半信半疑,信的是母亲的艰难,疑的是那张所谓的符篆。
他甚至觉得,明明是母亲冒着生命危险给予了他生命,其中的付出怎么能被莫须有的东西抹杀。
事实到底如何他无从知晓,但自那之后,奶奶却是每月步行至普量寺为他和母亲还愿,风雨无阻,几十年如一日。
奶奶一步一步踏过山路时,是不是也像那些老人一样,满怀虔诚呢。
陆至凌心生自责,为他从没有陪奶奶走过这山路,也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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