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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迷糊糊接起,另一头传来陆至清带着哭腔的嘶吼。
“姜引!你到底对沉沉做了什么!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你拼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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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时分,岳家别墅灯火通明。
大厅里很热闹,待命的私人医生,西装革履的墨镜男,还有的看着像宗教人士。
其中一个穿道袍的扫了姜引一眼,又不屑地撇开目光。
“陆太太,这边请。”
佣人迎上前,为姜引带路。
一句“陆太太”,私语声戛然而止。
有小道消息说陆家太子爷结婚了,但一直没人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陆太太。
众人热切的视线里,只见“陆太太”跑得飞快,只留下一个白T加牛仔裤的背影。
这么……青春,确定不是学生吗?
啧,想不到陆总居然有这种癖好。
上到二楼,凄厉的哭声越来越近,姜引刚到卧室门口,还没进门,一巴掌就凌空朝着她扇下来。
“你还敢来!”
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锐利指尖,在离姜引脸颊不过半寸的地方倏地停下。
陆至清睁大眼睛,妆容花掉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,她用力想扇下去,但手臂就像被无形的力量钳住,纹丝不动。
手背上传来针扎般的刺痛,陆至清吃痛大叫,“啊!姜引!你到底做了什么?!快放开我——”
白倦蹿上姜引的肩膀,平日里呆萌温驯的黑豆豆眼,此时燃烧着腾腾怒火。
姜引顺了顺它背上炸起的刺,指尖微动,陆至清一个寸劲儿跌坐在地。
姜引没空理会她,快步走到床前,查看岳沉沉的情况。
岳沉沉正在昏睡,小脸通红,脑门上全是汗珠,嘴里喃喃自语着。
白嫩的颈窝里,一道细长红痕格外明显。
姜引刚伸出手,突然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。
她抬起头,只见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在窗边,半侧身体隐没在黑暗里。
陆至凌抱臂靠在窗旁,平时就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此时正眉头紧锁,周身的凛冽气场能吓退方圆十里的恶鬼。
姜引硬着头皮道:“沉沉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?”
“你还有脸问!就是你给的那张符,沉沉晚上一到家就这样了!”
陆至清跌跌撞撞走过来,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姜引吃了。
“亏我还听你的把平安牌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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