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沾不到他半点光了。”李月安嘲讽,她从来没有想过沈天勾竟然是这种人,遇到点事就想跑,她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个正直善良的。
沈天勾提到这个就咬牙切齿,“谁知道那些人根本没有查出来?当初周岳临死前跟我说过周寂的外公是首都的,叫郑彦文,我打听过了,那人确实叫郑彦文。”
“但是周寂原先生活的村里可都说她不是。”
“但我觉得里边有猫腻。”
“猫腻?你别忘了你和周寂签了断绝书。”
“别说这个了。”沈天勾提到这个就烦,他坐在床上气喘吁吁,捂着自己的心口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感觉自己的身子大不如前,经常喘气,使不上来劲。
李月安躺在他旁边,沈天勾知道自己旁边躺着的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,他以前晚上做梦都是她的身影,丝毫不敢亵渎,他觉得自己连碰她的手都不配。
可是回来之后,他看着李月安的脸觉得有些陌生,脱了衣服也使不上劲,总感觉不是他想象的样子。
沈天勾总有种自己快死的感觉,不行,他得证明一下自己。
他猛然坐起身压住李月安。
李月安不知道沈天勾突然发什么神经,不过她也不想拒绝,毕竟这么长时间了,就把沈天勾当个工具用。
几分钟后,沈天勾气喘吁吁的躺了回去,刚才过程中,他突然腿软脚软,呼吸不上来,用力地喘气才有种活下的感觉。
李月安:“……”
李月安只和沈天勾差了一两岁,但刚才沈天勾喘的跟破风箱一样,腰弯的跟七八十岁的老人差不多,她刚才吓得以为他要死了。
她翻了个身,觉得自己好命苦,好想回到省城。
第二天,郑家人就被村里的拖拉机送走了,姜南溪见到拖拉机从妇联门口路过,车上坐着三个人。
郑舒疲惫又沧桑,她肩膀塌了下来,霍瑞华则是脸色苍白地盯着一处看,而郑彦文竟然是最精神的。
不知道再见到是何年何月了,当然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。
郑舒也看到了站在妇联门口的姜南溪。
姜南溪头上戴了一个深红色的发箍,显得她今天气血特别好,唇红齿白,郑舒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笑出声。
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打扮的这么好,显然没有半分同情心,以后周寂一旦有什么事情她肯定跑的最快,有这样一个女人在周寂身边是对他最大的惩罚。
总有一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