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这个原因。我不能让父皇对我有丝毫不满,不能被人抓住把柄,她身为肃王妃必须得体面、干净。”
云清婳脸上的最后一丝怨气不见了,她的神色转换为理解。
他就知道蛮蛮会懂他的。
她在他心里是重要的,他只是在她跟皇权之间纠结、犹豫罢了。
“夫君……”她颤声唤道。
裴墨染含住她的唇瓣,温柔地索取,唇齿追逐,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吻都要缱绻。
一吻毕,她的唇都肿了,害羞地扑在他的怀中。
狗男人真是百无禁忌,在祠堂做这种事。
裴墨染调笑道:“有什么好害羞的?”
……
裴墨染送云清婳回玄音阁沐浴更衣。
云清婳换上了柔软尊贵的浅紫色锦绣襦裙,梳了堕马髻,尽管素面朝天却说不出的妩媚,淡红的双颊有种出水芙蓉之感。
她随意一瞥,便看见桌上摆放着一匹刺绣精密紫色蜀锦跟几串紫宝石手串。
这让她微微一怔。
“蛮蛮,你走后,我悔不当初,一闭眼,眼前全是你被诘难的模样。我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捧在你面前。”裴墨染道。
“主子,这蜀锦是王爷特地派人去蜀地寻的,寻了一个月,才花重金买下。手串是王爷亲自去西南的矿地找的。”飞霜道。
贴身太监生怕云清婳不信,也跟着点头。
云清婳很给面子地流了几滴眼泪。
看,明明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的东西,当初的裴墨染只会动嘴皮子哄她,让她忍受赵婉宁的欺负。
这就是用心跟不用心的区别啊。
裴墨染捞着她的腰,将她搂在怀里,死皮赖脸道:“娘子,莫要再气了,为夫知错了。”
此话一出,云清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真恶心。
而飞霜、贴身太监都露出牙酸的表情。
咦,真腻歪!
亏他说得出口啊。
云清婳的黛眉微蹙,虎着脸,严肃道:“真的没有下次了!”
“是!没有下次了!”裴墨染做小伏低,顺着她说。
他的心里着实欢喜,心中缺失的部分又被填满。
云清婳这才展露出些许笑容。
裴墨染又带着她去了相府。
云家人又当着裴墨染的面演了出洒泪大戏,这件事才算完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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