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若是不,陛下想要做什么?”
齐贞干脆利落:“你。”
岑枝反问,“那哀家要是叫了呢?”
齐贞回答道:“听着。”
岑枝拍拍他的肩,淡然失笑,假意思索,慢悠悠喊,“齐贞。”
齐贞:“不是这个。”
“儒礼?”
齐贞不曾满足,贪心:“嗯,再叫两声。”
大抵是真的疯了,岑枝凑到他耳边又叫了好几声他的小字,每一次语调都不同,时而腼腆,时而挑逗。
齐贞眼尾染上绯色,抱起她颠了颠,“卿卿你是故意的。”
岑枝环住他的脖颈,撩拨他的碎发,看他一身喜色难掩,二指去勾他的下巴,
“儒礼,你这样,真难得。”
齐贞应声,脑袋埋进她颈窝,心疼不已,“卿卿怎得又轻了?”
“不乖,肯定没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铜金狻猊兽首的熏炉鼎盛,博山炉香烟缭绕不散,三俩桃花枝条伸进半敞窗牖刮蹭,习习夜风吹起鬓发浮动,身影窈窕。
妆台物什拂袖一扫而空,哐当落地,她靠在案沿,偏头噎声呜咽。
齐贞箍住她的后脑勺,一手搂住她的身子,把她放在妆台上,拨上她的唇瓣,舌尖扫过一片酥麻,惹起战栗。
“卿卿别动。”粗重的呼吸声,带着他有些哑了的嗓音,一起传入岑枝耳中。
陷到岑枝肩上,膝窝蹭进去,“这次真的不走了吗?”
“不走。”岑枝回。
用跑。
齐贞急速起身去了别处,步子迈得极大,岑枝发问,“你去哪?”
“净手。”
岑枝撑手在窗台,撩眼看他的背影,身后细雨如丝,荷浪卷边,花影重重,净完手,转身看她在做什么,就再也移不开眼。
吻先落在她的额心,后来每一寸都染有独特的檀香战栗。
岑枝推他的肩,惊喊,“陛下。”
奈何齐贞撩摆跪在她面前,低下头了。
淅淅沥沥雨打芭蕉,殿内烛火跳动间隙,低呼不绝入耳。
齐贞心满意足,舔了舔嘴角,“卿卿怎么还有这么多?都花成这样,倒让人不知所措了。”
昂着脖子,尾音嘤嘤。
岑枝虚力靠倒在窗棂边,一手吃力撑着自己,眼送秋水,齐贞环上她的腰,让她不至于被窗台硌疼。
扯落腰间玉带,抽去束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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