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江河、挺拔神秀的青山?”
“看来是看见过,但也只是见过了罢了。”
“谁年轻时不是走了很远的路,吃尽了苦头?但是谁又不是苦中作乐,非要以一截枯木之身,迎着烈日发芽开花?”
“咋?酒给你也不喝,好心说些道理给你听也不应承几声?”
“年轻人呐……”
姜北苦着脸,谁能想到莫名其妙的深夜遇到了莫名其妙的人,又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说教。
虽然如此,姜北仍是将这些话听进了心里,想想反正离百年之期还远,便宽心了许多。
梁垣还是一个劲的劝酒。
在云舟的两年里,姜北结识了几个朋友,有五六十岁整日絮絮叨叨的老头,也有十七八岁大大咧咧的少年。
那时候便跟着几人学会了喝酒,只是那姓吴的老头好说教,始终不让多喝。
有时候他不在,姜北几人喝的多了便要被说上好几天。
诸如喝多了把身体喝坏,喝多了万一误了活计或是惹到了那些大人物云云。
姜北几人虽然面上不喜,心中却都十分感激跟敬佩着吴老头。
姜北拔开酒壶的塞子,是客栈里十文钱一壶的劣酒。
不过他也不挑剔,蹲到梁垣身旁抓起几颗花生丢入口中便喝了一小口。
并非姜北不够警惕,而是此人轻易就能看透自己的底细,外加上这几年来的察言观色,觉得此人多半不是贼人。
况且就凭自己始终没能察觉到他这一点,就算眼前之人心存不轨,自己又能奈他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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