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在路此明家里一做就是快一个星期,又不巧顾桥爷爷去世跟着忙上忙下,完全忘了这回事。
“是吗?我出差那段时间你们公司就开始加班了吗?”
顾桥笑了笑:“拿回去了,给我妈发了照片,她偏让我们挂在卧室墙上,你回去也看看,这下真是有新房夫妇卧室的感觉。”他继续说:“弄钉子上去还挺麻烦的,我叫了晚钦来帮我扶着才挂上去。”
“他身体好了吗?”你想到顾桥之前说郑晚钦抑郁症发作,他一个人干了很多工作这回事。
哦?你不知道一个高中就能在美国读的有钱人会有什么烦恼。
按照顾桥说的,你听明白了:郑晚钦上大学时候就有严重的抑郁症,当时他和顾桥合租在离学校很近的公寓里,有一次晚上,顾桥问郑晚钦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,没听到回应,顾桥一开始没想太多,就给郑晚钦打了电话,但是对方的手机铃声却在家里响了,他感觉不对,硬是踹开了卫生间的门,果然郑晚钦几乎躺在血泊里:他割腕了。
天啊,虽然你一直觉得郑晚钦有点……怎么说,很阴郁的样子,真没想到他竟然会自残,联想到他手上一直带着腕表,想来是为了遮住割腕的伤疤。
“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,我只知道他家里情况复杂,毕竟是隐私,更多的我也没问。”他又补了一嘴:“老婆你千万别在他面前表现出我告诉过你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