牺牲

&esp;&esp;我们不怎么沟通，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，而撒斯姆也不太愿意跟我分享他在外面跟谁喝醉的。总之我们就那么无言的共度了几百年，撒斯姆时不时的感到痛苦崩溃，他偷偷去向上帝请求宽恕，而我却觉得一切都刚刚好。

&esp;&esp;“你……生病了。”

&esp;&esp;将自己的秘密交给别人保管吗？还真是，一如寻常的单纯。我还以为杀掉偷窥秘密者是一个常识呢。

&esp;&esp;“我会陪着你的。”每每将他送上床我都舍不得走，在黑暗中一遍一遍的临摹他的眉眼，“永远都会。”

&esp;&esp;“塔塔。”看见我的时候他迷茫的挥舞双手，那双标志性的绿眸和还在燃烧的火焰剑证实了他的身份。矜持的治愈天使这次似乎过于大胆，我看着婴儿形态的拉斐尔不知道该如何感慨。

&esp;&esp;我不得不带他回去，天堂里不会放任一位天使长失踪而不去追究，而我不怎么喜欢变故。为此我跟撒斯姆起了争执，在过去的几百年中我只对他说过叁次不，但都没这次所造成的后果严重。

&esp;&esp;那时我正在想如何摆脱麻烦，我对这位新晋的天使长可还不够了解。撒斯姆忽然闯进来，将我控制住。虽然平时他也总搞些捉弄我的办法，可这次确实不同。似乎猛然之间，有什么东西打开了。

&esp;&esp;混乱的喘息，潮湿的味道，他的舌头抿着我的体间，指尖划过羽毛时会带来一丝触电般的颤栗。像打开了某个身体的开关，我的脑子昏昏沉沉，身体也软弱无力。撒斯姆支配了我，带着我进行繁复的舞步。那种融合感前所未有，我从没想过天使间可以亲密到如此地步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他对我说。

&esp;&esp;最后纾解完，我长长的叹了几口气。有那么一阵轻松，继而头疼加腿抖，就像醉酒的状态。我忽然意识到撒斯姆所谓的秘密是什么了，撒斯姆开始躲着我，与之相对，他格外喜欢照料拉斐尔。

&esp;&esp;“听说是有的。”我想起以前在火山后下了几百个蛋的魔族，她失却了全部力气，在那里对另一个魔族破口大骂，“那看上去，很痛苦。”

&esp;&esp;有一天，永夜来了新的访客。

&esp;&esp;“好久不见。”

&esp;&esp;我笑了，只要他开口，我可以立刻跟他一同堕落。

&esp;&esp;“像不像永夜？”撒斯姆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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