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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却如踩到火一样仓皇往后退了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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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着仇烟织的手哆哆嗦嗦的挪向程若鱼，声音也在颤抖。“你你你……是什么妖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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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妖孽。”程若鱼很是无奈，没想到夏紫苑竟然会是这个反应。“我也没被埋进土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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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!”夏紫苑斩钉截铁的否认，“下葬的时候我去送了，尸首我也看见了，分明……分明……”她想说分明就是你，但又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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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尸首确实称得上是面目全非，只能看的出来基本面貌，正因如此她才对程若鱼的死犹为痛心，忍了许久还是想来找仇烟织讨说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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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是鱼儿?”夏紫苑将手放心，凑近两步观察，但仍然半信半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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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便开始回忆起只有她和夏紫苑知道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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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儋州前你与我一起守夜，你同我说你是因为玉娘的喉疾才会帮韩岳做事。”程若鱼想起那夜，是她们彻底说清楚理明白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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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紫苑浑身一震，眼睛瞪得溜圆，但心中已经信了大半。毕竟这件事关系玉娘，她也没有同旁人说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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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怕她依然怀疑，又说了一些在益州时只有她们俩一起行动的细节。这下夏紫苑终于相信了，又激动又愤懑地要去锤程若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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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立刻闪到仇烟织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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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了让你沉住气。”旁观的仇烟织撑着程若鱼的胳膊站起来，配合妹妹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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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紫苑没锤到人，气呼呼地坐下，冷哼道:“说得到轻巧，谁知道你们瞒得这样好，让我白白难过一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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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从心底里，夏紫苑还是非常高兴的，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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