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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步。两个年轻的贴身侍女对视一眼，也忍俊不禁地跟在小主子身后，渐渐走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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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，若泠，这就是你的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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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是先前的两个孩子，但她们显然都长了几岁，到了读书开蒙的年纪。肩并肩头挨头坐在石凳上，王若清提着毛笔，一笔一划地写出了妹妹的名字，整齐而秀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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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翘首以盼的若泠眼睛亮晶晶的，伸手就要抢姐姐手中的毛笔，却被姐姐灵巧躲过，还被轻轻敲了一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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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先前同你说什么了？”几年过去，王若清也越来越有姐姐的风范，教育起妹妹来也越发得心应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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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泠委屈地缩回去，“不能这么毛毛躁躁。”虽然她不是很能明白，但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，那她好好听便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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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时常会忘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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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想苛责妹妹，王若清摸了摸她的头，将笔递到她手里。得了毛笔，若泠兴奋地哇起来，依葫芦画瓢地在竹板上画。她很聪明，又常耳濡目染，马上就学会了自己的名字。举着毛笔满院乱跑，后面的侍女跟着她拦都拦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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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若清担心她被人一追赶玩心更盛，步履不稳而摔倒，便挥挥手示意侍女不用跟着。却没想到仅仅只是片刻，小家伙便又闯出个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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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发现毛笔写上去不显眼，她蹲在院内那棵硕大的樱桃树下，不知道从何处寻摸到一尖锐石块，在底部歪歪扭扭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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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泠!”王若清难得认真批评她，想制止却已经晚了，若泠握着手中已经被磨平了棱角的石头，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，湿漉漉的眼睛忐忑地望着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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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不可以这样。”王若清硬起来的心肠又软下去，她摸了摸妹妹地头，蹲到她身边。“草木亦有灵性，不能随意伤害它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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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也一知半解，不过爷爷是这么教导她的，学过的那些课业里也是这么教的，她便牢记在心里。如今也这么教妹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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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泠收敛起了先前的欢快，低头承认自己的错误，对樱桃树道歉。见她如此乖巧，王若清将她揽进怀里，认真看着树干上歪歪扭扭的名字，然后由衷地夸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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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写的真好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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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是长大了一些的两个孩子，但同之前的岁月静好，其乐融融不同。儒雅的裙子上满是脏污，在狭小的地底前行，王若清紧紧攥着若泠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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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。”若泠的声音罕见的没有活力，而是充满惊惧与不安。“我害怕。”方才院内的厮杀显然不是她能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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