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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病时的潮红褪去，仇烟织的脸色又开始泛着病态的苍白，额头上冷汗未落，又夹杂着一路走来的热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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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气太闷，女儿心疾发作耽搁了些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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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子梁点点头，看起来并没有想多计较。抬起下巴示意了下，告诉她可以开始了。与以前的百转千回不同，他甚至没再虚与委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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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转过身看向严修，顿了片刻，似有疑惑道:“执剑人这是怎么了？”声音如平常一样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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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修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程若鱼，又看向仇烟织，决定实话实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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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想自尽，被我拦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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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的心在滴血，但鼻端哼出冷气，轻蔑道:“我还当执剑人铁骨铮铮不是等闲之辈，原来也不过如此，还没见到我的毒药就已吓破了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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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义上说是让她二选一，但其实“死”的只能是程若鱼，也必须是程若鱼。严修的生死仇子梁瞧不上，他其实想要的其实一直都是程若鱼的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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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选择了对严修动手，那程若鱼就当真是半点生机也不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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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蹲下身，看着程若鱼那张没有血色，眉头紧皱的小脸，程若鱼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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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，仇烟织镇定自若的拔开瓶塞，捏住程若鱼的脸颊让她嘴唇微张，犹豫片刻，狠狠将黑色药丸塞进去，强迫她吞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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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药丸太大，在喉咙处哽了一下，程若鱼猛一阵呛咳，迷蒙的睁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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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迷茫中带着丝水汽的眼神，仇烟织的眼眶迅速红了个透，她现在只想把程若鱼抱进怀里，先好好安慰，然后因为她的莽撞训她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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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织……”毒药起效的好像没那么快，许是严修砸得有些重，程若鱼脑子有点不太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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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若鱼，你就快死了。”仇烟织看着她，眼睛有泪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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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看见了她的泪，抬手想去擦，但手臂还没举起来，就被她给挥了下去。喘了喘气，程若鱼嘴里尽是苦味，干涩道:“是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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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枉我当初对你这么好，那么信任你，你就这么报答我。”仇烟织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。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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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咧嘴笑了笑，她觉得有些冷，脑子越来越迟钝，她也能感觉到心跳的速度越来越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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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地上，身体与大地直接接触，反而更能让她与万物建立联系。不知道是不是陷入了幻觉，她竟然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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