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挑了件更厚的。不过仇烟织本就畏寒,理应穿的更厚实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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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坚持要自己起来活动,程若鱼没办法,只能紧张的站在她身侧将她搀着。以防她忽然膝盖一软使不上力,再将自己给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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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担心不无道理,仇烟织走了一半额头就已微微见汗了,主动伸出手抓住程若鱼的胳膊借力。程若鱼暗暗咬牙,默默搀着她一步步往外挪,挪到院中的小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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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两人在亭中坐定,俱都快出了一身汗。仇烟织出门时便让人去准备饭食,眼下坐定,才发现院中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。定睛一看,才察觉原来院中落叶被一扫而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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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今日是二月十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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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唤来早上管洒扫的仆役头头,道:“以后的洛叶不必留了,隔天便清扫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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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仆役虽内心有些疑惑,掌棋人自从上任以来便下了不可动她院中落叶的死命令,怎的今日说改就改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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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就算再疑惑,他也是不会问的。只连连点头称是,便去吩咐自己的手下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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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我从不让人扫我院中的落叶。”仇烟织倒了两杯茶,捧起一杯煨在手里。眯了眯眼,似乎在回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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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有些疑惑:“这是为何?怪不得我总觉得你院里落叶格外厚,跟铺了层毯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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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事你恐怕不知,现在的将棋营,就是从前的王氏府宅。”仇烟织看着程若鱼轻笑。“我们现在坐的凳子,我年少时也坐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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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一震,接着便有一股寒意顺着她的脊背蜿蜒而上。她确实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,喉头如哽住一般,程若鱼看着她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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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年在曾经尸横遍野的自己家苦苦挣扎,认贼作父。她似乎不用说一些多余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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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让人扫落叶,其实只是图个安慰。”仇烟织道,“总觉得厚厚的叶子盖上,她们在下面也能暖和点。”这是她当年的幼稚想法,如今她已经不这么觉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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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过了这么多年,今天她才真正决定放手。所有真正执着的东西,其实往往都是痛苦的来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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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落在别人耳中只会觉得毛骨悚然,但程若鱼非常能理解,甚至有些感同身受的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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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棵樱桃树底下也藏着以前的回忆。”仇烟织看向那棵树,落叶被扫去以后,樱桃树露出粗壮的根茎,紧紧巴伏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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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仇烟织似乎想将所有东西都说给程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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