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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到大，程若鱼几乎没有这样哭过，仇烟织自然也没见过她这个样子。最初还觉得哭出来是好事，能倾泻情绪。但她哭着哭着仇烟织便感觉到她渐渐没了力气，有些担忧。毕竟她烧才刚刚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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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在右边哭完换左边哭，仇烟织两肩的衣服都湿了个明明白白。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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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。”程若鱼只觉得眼泪几乎将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带了出去。果然话本子里说的没有错，偶尔大哭一场，确实很能宣泄情绪。她想起之前仇烟织和她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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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保证?”说了一半的话被哭嗝噎了回去。程若鱼脸上挂着泪珠子，看上去有些滑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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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望了望房顶，举起手来发誓道:“我仇烟织在此立誓，若我以后再欺骗鱼儿，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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誓言刚题了个头，就被人捂住了嘴。程若鱼十分不满意，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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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许说不许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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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被她捂懵了，眨巴着眼睛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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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看着她，深深的叹了口气。认为她就是认定自己不能拿她怎么办了。看着她的样子，磨了磨后槽牙。然后将手缩了回来，附身亲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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瞳孔一缩，但仇烟织并没有想躲开。睫毛颤了颤，乖乖的闭上了眼睛，感受着她单纯的触碰。这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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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你了。”程若鱼又在仇烟织脸颊上亲了一口，恢复了平常的样子。坐起身来，沿着床边下去。熟门熟路的取了药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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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怎么样，仇烟织的伤都不能不管。程若鱼默默在床边坐下，将药酒倒在手中间揉搓片刻，直到手微微发热。然后轻轻覆上仇烟织的膝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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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忍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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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抬眸看着她，笑着点点头。于是程若鱼慢慢给她揉搓起来，格外认真。仇烟织乖乖靠在被子上，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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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都像妹妹，又都像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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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看了她一会儿，忽然道:“鱼儿，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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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手下动作不停，低着头，也不抬头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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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谁？”忽然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预感，程若鱼觉得仇烟织是谁，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也是为什么她要让她去洛阳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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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真名叫王若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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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将答案说了一半，剩下的那一半，她还是想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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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若清?你是王扬的后人?”程若鱼呢喃着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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