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顾不上一身湿哒哒的水,将手中感受不到丝毫热气的人放到床上,严修又着急忙慌的跑去将刚刚停用没多久的炭炉翻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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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只觉得眩晕感直冲头顶,冲外面喊了一声去寻大夫,将门合上摸去了床边。不得不放任自己去看她,但看到她的那一瞬间,仇烟织就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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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未见的人,似乎已经不单能用一个狼狈来形容了。走时还活蹦乱跳的人,如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。按照鱼儿的性子,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,韩岳也未能阻得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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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炭炉子升起来的严修看了眼这边的两人,深叹了口气,眉头皱得叠了几层。又将炭炉拉近了一些,严修站在稍远处,低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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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织,送走鱼儿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?事已至此,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真的重要吗,不论她是不是若泠,你们都是分不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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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,这也是严修近几日来第一次见到仇烟织。程若鱼走后的第二日,仇烟织便将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他,旋即告病不出,在房间里待了好几日,也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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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初听闻时也觉得惊异,但严修孤儿出身,从小便没什么亲情概念,因此伦理之事在他心中从来甚少有存活的余地。惊异过后便觉得这确实不是一件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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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了解仇烟织,见她那番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此事对她的冲击有多大。于他而言,仇烟织在她心中的地位自然不是程若鱼能比得上的。最初那两天他甚至在内心埋怨过,为何她要出现在仇烟织身边,又丧失了原来的记忆,害她至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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