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让她拉弓练习,还将掌握三羊开泰的诀窍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教给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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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震惊之余,学得更加刻苦努力。每日的劳累让她每每吃饭时几乎都要捏不起筷子,而且一顿得吃上三碗白米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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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而除了最初那次接风宴,韩岳再没同她一起吃过饭,不然程若鱼当真是要难受坏了。倒是挽月,每次收拾桌子时都啧啧称奇,感叹果然是习武之人,就是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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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来过了几天,程若鱼日日倒也充实,只是心中总存着疑惑。明明烟织在信中说得那般十万火急,怎么自己到了这么久,韩岳一点同她商议对策的意思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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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倒是直白的问过韩岳,他只道边境局势瞬息万变,前方迟迟没有准确消息传来。无法商讨,可能是一件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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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晓了边境形势还算乐观,程若鱼的心也能稍安一些。但又盘算起来,这总没个准头,自己总不能一直待在洛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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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安的局势比边境要剑拔弩张的多,她身为执剑人,不在皇上身边。身为互定终身之人,不在烟织身边。这于情于理都不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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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来时她也本以为最多在此待上四五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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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中一直有些隐隐的不安,仔细想来,自己此次洛阳之行实在太过仓促。按照烟织的性子,如果不是遇到了难以抽身的情况,她如何都会亲自嘱咐她一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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箭法心诀已经背的滚瓜烂熟,也理解了七七八八。于是当机立断,程若鱼立即将行囊收拾好,向韩岳请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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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伯伯,谢谢您这几日的教导,日后若有机会,鱼儿还来向您请教。”经过几日交集,两人相处起来总算不那么僵硬,程若鱼对现在这位总是温和的望着她的伯伯也存了几分亲近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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