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那就不会再多过问,顶多日后发难,也只是小小责罚,奈何不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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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修看着她的背影,蹲下身蜷起来,瞧着还没有小杂鱼年纪大,长期面无血色,看上去一点不像个双十年华的少年人,但这将棋营中,绝没有人敢轻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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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日里她说话总是滴水不漏,若是真有了什么自得处或者兴致来了想逗逗谁,语气里会带上些抑扬顿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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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这句话说的格外傲气,言语间丝毫不见对仇子梁的敬重,不光是漫不经心,还带着满满的逆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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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严修觉得这样也挺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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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内的树叶该落的也都落了,此时仇烟织脚下就积着厚厚一层落叶,粗略去看,离地起码有半个手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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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浇完水,将手边落叶拨开,伸手去寻摸树干底部某处,看起来分外熟门熟路。半晌,停在那轻轻摩挲了一下,又收回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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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的太久,陡然站起来仇烟织还有些发晕,扶着树站了会,捻了捻指尖的泥,仇烟织叮嘱严修:“明日辰时来寻我,是时候去珖王那走一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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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已渐渐入局,有些事,也可以开始着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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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岐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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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今天过得很是憋屈,那夏紫苑虽说看上去别别扭扭瞧不起人的样子,但好歹也没让她露宿荒野,还是以礼相待的给她安排了间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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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一大早起来,程若鱼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加入院中的对练,她本意是想找人切磋切磋,练习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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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想她一踏入场中,原本还打的如火如荼的十好几号人都冲着她来了,而且看架势还是以某种阵列为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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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自然可想而知,甚至没能在她们阵下撑过三十招,程若鱼就如同坠地枯枝般飞了出去,重重砸在院门前。一如昨日刚入院中时砸在她面前的那名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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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程若鱼也如她一样坚强的爬了起来,抹去唇角渗出的血迹,又重新冲入阵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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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又如此这般好几次,程若鱼是半点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,全身都如同散了架一般,尤其是胸口,一口血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,顶在心边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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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晕的挣扎起来,程若鱼晃了晃脑袋,都有些听不清面前的人在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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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你啊,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出不去这紫云阁大门咯!”又是夏紫苑在夹棒带棍的嘲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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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此时她的嘲笑在程若鱼耳中显得异常遥远,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扑通扑通,格外富有生机。难不成是被打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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