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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焱道:“朕今日恢复你的执剑人之位，命你统领紫衣局和玉真坊，成为真正的执剑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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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心中一惊，猛然转头看向一旁的程兮。昨日与仇烟织交谈间，她依然告诉自己玉真坊是姑姑暗中培植的势力。陛下将玉真坊交给她，岂不是要架空姑姑的权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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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领旨!”程若鱼顿了一会儿，程兮终于与她对上了眼神，程若鱼从中看到了鼓励。于是不再犹豫，坚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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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了，如今自己已与烟织联手，手底下有人自然更好动作。但她深知玉真坊与紫衣局也不是一时一刻就能归为她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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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，你们下去吧。”齐焱又返身坐回了椅上，低头阅起了奏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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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站起，正转身欲走，却听见后面传来的声音:“朕不想再看到朕的账目上多出一些来源不明的账。”不怒自威，带着丝帝王的压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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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相对无言，回到紫衣局关上门，程若鱼才试探性的开口问道:“姑姑，玉真坊真的是您组建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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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坐在床边，面容复杂的看着她道:“确是我，但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大齐的江山。”程兮语气中带着些惆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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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蔡婶……也是您派人杀的吗？”程若鱼咽了下口水，看着她道。其实内心里已有了答案，毕竟程兮除了是她姑姑，还是个手握紫衣局与玉真坊的人。定远不止她看见的那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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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叹了口气，握住程若鱼的手，将她牵到身边坐下，道:“鱼儿，你以后会明白的。”侧面承认了蔡氏之死与她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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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想了想，定定道:“我现在也能明白。”只是不太理解，也不想理解。杀了蔡婶并不能改变什么，玉真坊依然会被发现，三百死士也依然会被找到。杀人灭口?恐怕只是没有意义的无用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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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兮静静的看着程若鱼，手无意识的拍着她的手背，半晌，轻笑着低下头念叨:“看来鱼儿是真的长大了，有些事情姑姑可以交给你去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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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程兮一直觉得程若鱼很像年轻时的她，但她也希望鱼儿以后不要像现在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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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近年来训练玉真坊三百死士的细节都简要交代给了程若鱼，后者这才知道原来一直放在姑姑桌上的曲谱《剑器行》还藏着这样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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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了那三百死士已被转移到了岐山，程若鱼决定立刻去岐山走一趟。带着青光剑，将玉真坊收归已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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牵了一匹好马，程若鱼微俯前身，一路驰骋上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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