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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人也掉了下来，正屈了一条腿靠在墙上，好似在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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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一瘸一拐的走过去，将他上下一打量，下意识关切道:“你没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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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看了程若鱼一眼，摇摇头，竟伸手将覆在脸上的黑巾扯了下来。程若鱼大为震惊，觉得稀奇，怎么这次扯的如此爽快，是认为自己不能活着出去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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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想宽慰他几句，程若鱼也靠墙坐下，好奇他到底是谁，朝那边一瞥，才是真正的呆立当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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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是陛下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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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和她针锋相对好几次，几乎夜夜做梁上君子的黑衣人，竟然是陛下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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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正确的答案，回溯的过程就简单多了，程若鱼恍然大悟，怪不得总觉得他有种熟悉感，而且声音也似曾相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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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您怎么会……”程若鱼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惊愕。不过疑问还没完全道出口，她似乎就明白了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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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连早朝都上不了的君王，又怎么可能随心所欲的在外行事呢？估计同她一般，能走大门，谁愿意天天和贼一样翻墙进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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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程若鱼忽然想起颈间坠着的白玉，赶紧将它勾出来看了看，害怕刚刚的跌落对它有什么损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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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细细打量一番，发现它依然完好无损，程若鱼这才松口气，将它放了回去。刚刚撞了一下，还咯的胸口怪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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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焱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，靠在墙上看她，道:“这玉不是烟织的吗？怎么，她送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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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一愣，诚实的点点头。怎么陛下也认得这块玉?看来烟织确实将它常带在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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