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玉米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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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他开口,旁边又有个卒子到了近前,恭敬的递给他一封信:“公公,鞍王殿下来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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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子梁接过信,漫不经心的拆开,发现鞍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,知道锁不住,光明正大的来请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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眯了眯眼,他兴致缺缺的将小铲一丢,挥手道:“传烟织来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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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下柳梢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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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是个不会喝酒的人,不那么强劲的心脉承受不了太强的搏动。少时流落到乐坊,被脂粉酒香冲透了鼻子,她也不甚喜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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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偶尔兴致来了,她倒也有心思喝上几杯,小酌怡情。只是这种情况一般只发生在她心情极佳时,这种时候少之又少,而今天明显并不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,但她久违的拿出了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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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修从木匣里拿出一套秀气的酒具,陶瓷所制,是仇子梁去年送她的生辰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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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桂花酿还是樱桃红?”严修问她,这两种酒度数浅,都是果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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拨弄着红泥炉,仇烟织随意道:“樱桃红吧。”桂花酿香是香,却有些树木里自带着的苦,而樱桃红清冽,是纯粹的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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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修依言到柜中取出一瓶封着口的樱桃红,拿到屋外拍掉了封泥,便放到了仇烟织刚升起的红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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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怎么突然有了饮酒的兴致?”严修烫着杯盏,不甚明白的问她。他从不反对仇烟织的任何决定,只是觉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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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气冷了,喝点酒暖身子。”仇烟织拢了拢披风,将手偎在炉旁,似乎是真的觉得有些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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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向院中,今日寒风过境,气温又了许多,院中的树木本就没有多少的枝叶掉的所剩无几,落叶铺的厚厚一层,冬天似乎真的快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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