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鱼就不知道能不能参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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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。”仇烟织披上披肩,看了严修一眼,走下观棋台站到他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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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修抱着剑,明知故问的揶揄她:“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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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欲走的脚步一顿,不客气的揶揄回去:“难道不是你想让我去的?”兴致勃勃的冲回来和她说这件事,除了汇报一下严修肯定没安好心,一定是想去看看小杂鱼的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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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嘿一笑,严修也不反驳,乖乖跑过去牵马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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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在严修眼中,此刻一定正躲在房间里以泪洗面,痛不欲生的小杂鱼,现在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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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店里没什么客人,她把所以的桌子都擦了一遍之后也没什么其他事了,大白天的也不好出去打探情况,于是搬了个椅子,右手一支就开始打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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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伤口已经快结痂了,不得不说仇烟织给的药真的很好用,虽然撒上去让人难以忍受,但效果是一顶一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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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那么疼的伤口在愈合,所以有些痒,程若鱼这两天经历的事不少,确实有点累的够呛,虽然是以趴着这种不太舒服的方式入睡,但她也睡的很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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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,她忽然觉得手心有点痒痒,迷迷糊糊的不愿意睁眼,程若鱼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痒的位置,想用丝丝疼意驱散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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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痒的位置又变了,移到了胳膊上。刚刚那一丝疼意让她清醒了点,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,右手一挥随意抓了抓,程若鱼迷迷糊糊的抬头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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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,金黄的夕阳从店门处斜着照进来,正好打在她眼前,程若鱼一时有些睁不开眼,半眯着眼睛伸手去挡,却有一道温和的阴影罩在了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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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抬眼去瞧,居然是个人,热烈但刺眼的余晖被她挡在身后,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这些光就好像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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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仇烟织,程若鱼眨了眨眼,彻底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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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这样看店的?”仇烟织看她醒了,轻笑着将手里的毛笔在她眼前晃了晃,这是店里记账的毛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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