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披风的侧摆,吸了吸鼻子,抬头冲已经站到她身侧的仇烟织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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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要说因为你是习武之人?”仇烟织似乎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,笑着打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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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尴尬的用右手挠了挠头,烟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,肯定是因为站在后面看她打抖了才会给她披上披风的,这理由没有半分可信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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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,这是新的,你失血过多自然畏寒,不是什么丢脸之事,这披风就当是我的谢礼了。”仇烟织瞧了她一眼,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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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自己也披着披风,她身体不太好,从夏末开始夜里都要添衣。她的那件是蓝色的,自己身上这件是淡粉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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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怎么老是这么谢来谢去。”程若鱼看着她衣襟上的那抹蓝,忽然感觉内心平静了下来,又想起好像从认识到现在,她们就一直在因为各种事情谢来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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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一愣,失笑道:“确实,那到此为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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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笑了笑,没有再开口,仇烟织也没有说话,一时间竟陷入了一片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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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看着夜色之中的将棋营,这似乎是她从未真正离开的地方,勾栏门楣,屋影幢幢,似乎在月色下,她能看见从前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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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结果你满意吗?”仇烟织收回了目光,重新变的沉静如水,开口问程若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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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不假思索的摇头:“不,我相信阿妩说的话,我要调查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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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满意,郑禄之案已是陈年旧事,结果容不得你我置喙,但郑妩之案疑点颇多,她为何在此时行刺,当初又是谁篡改档案送她入宫,这幕后又有什么阴谋,这些不查清楚,我不满意。”仇烟织面向程若鱼,说了几个存疑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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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眼前一亮,调查的脉络开始在她心中清晰起来,顺着这些抽丝剥茧的往下查,她就不信揪不出背后那个织网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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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烟织!”程若鱼感激的看了仇烟织一眼,真诚的道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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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被她眼里的赤诚烫了一下,撇开目光淡淡道:“谢倒是不必,我本就是要查的。”无需感谢,你日后不会恨我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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