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累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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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静不大,却也惊动了室内正无声过招的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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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疾步走到二人面前,朝仇烟织一拱手,又俯身向齐焱行礼,扬起笑脸道:“陛下,今天早上您交代给我的任务我都办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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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焱看向她,神情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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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还想说些什么,却忽然咳嗽起来,将脸咳的通红,一时平复不下来,像是岔气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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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皱眉看向她,刚刚还好好的,现在这是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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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一副很痛苦的样子,左手锤着胸口,好像不经意间看见桌上有一盏刚倒好的茶水,赶紧上前两步将它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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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和齐焱没料到她忽然之间如此形式,俱是愣了一下,瞳孔紧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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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喝完水好像平复下来了,将袖子往嘴上一抹,好似这才发觉自己逾矩了,连忙跪下向齐焱请罪:“属下刚刚收攻太急,不甚有些岔气,情急之下喝了茶水,请陛下责……”一个罚字还没说出口,闷头倒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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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烟织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察看,但齐焱抢先一步,她生生止住脚步,看着地下不省人事的程若鱼,眉头拧的更深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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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卒子的线报,她此刻不该出现在这才对。她一介武将,眼下这逍遥外物丹喝下去,没了武功还如何当她的执剑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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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明知这对将棋营来说是件好事,但她莫名对程若鱼有些担忧,也许,是她确实有点像自己的妹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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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鱼有些无奈的躺在地上闭息装晕,此刻她脑后传来火辣辣的疼意,唉,都没人来扶她一把。就这么直愣愣的往地上磕一下,还真是有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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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等到自己被程怀智搀上床,确信周遭再无第三人,程若鱼才睁开眼睛,一把坐了起来,摸着后脑嘶道:“啊嘶,磕的真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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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焱在床边站着,一副我什么都看穿了的样子,淡淡的扫过她,唇角多了一丝笑意。这执剑人有些古灵精怪,还挺像那个小丫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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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这这,鱼儿,你没事儿啊?”程怀智刚刚还急吼吼的要去找太医,现在看见程若鱼好像没事人一样坐起来,一时还有些发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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