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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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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敬青最喜欢的零食就是金币巧克力，过年的时候都会买很多回来放着，闲着没事就剥两颗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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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，女儿们回来看你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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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笑道，抬手摸了摸何敬青的照片，照片里的她很年轻，和如今的她们差不多年纪，穿着白衬衫，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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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花抱到顶上放着，何苦找旁边的人借了个打火机引火，一大袋纸钱都抖落出来堆在一起，没过多久就熊熊燃烧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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捡了根木棍翻着纸钱，让它们尽量都烧完，烟火烧火燎得熏，风向却很稳定，并没有吹着她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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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何敬青墓前，或久久凝视她的照片，或是抚着她的墓碑沉默不语，墓前是没有雪的，早被火融了个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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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不知什么时候晃了出来，挂在天上如同冰箱里的灯泡，只发光不发热，远不如身边的火堆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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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这么想着，瞧着火势小了些，便将别墅放了进去，引来何求轻笑一声，打破了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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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欢，你说我们烧的这些妈妈能收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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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是相信的，她点点头：“当然能收到，听说金元宝是最值钱的，我们烧这么多，妈妈就算只收到十分之一都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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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可不一定哦，以妈妈的性格，万一她又在底下开个孤儿院可怎么办？多少钱都不够花的。”何求又提出了不同的见解，眉间蹙着，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这种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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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纸都烧的差不多了，何苦开始拆鞭炮，闻言笑道：“没事，总不会比养我们费钱，你看看，我们欢欢还给烧的大房子，说不定她们都能住上呢，还免了房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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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，何欢没有了第一次来时的悲怆，看着何敬青的脸，如今她的内心只有深深的平和与浅淡的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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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运让她没有了母亲，却又给了她妈妈和她的一生挚爱。如今再回首往昔，何欢只觉得感恩，感恩很多人，也感恩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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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她们离开，何花都没有在墓前说一句话，但她们都知道她在内心说了很多，而何敬青都能听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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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出墓园的时候，天空又开始飘雪，路边积雪未散，何欢拉上了围巾将脸围得严严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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牵着何花的手走在最后，前面的何苦忽然放慢了脚步，从路边车顶团了一团雪球，飞速扔到了更前面的何求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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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求毫无防备地被砸了个正着，吱哇乱叫地转过身谴责何苦：“好你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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