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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满意地点头，与何苦说话时，内心也一直做着心理建设，眼下见告一段落，终于也翻了个身。两人面对面躺着，大眼瞪小眼，何苦正奇怪，就感觉何欢的手摸上了她的睡衣，还问她：“我给你揉一揉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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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内心的滋味一时有些复杂，她极少对何欢说出拒绝的话，不管是什么，她都不想拒绝她。但另一方面又有点小羞涩，她看向何欢的眼神里带了丝探究，但何欢很快挪开了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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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迟等不到何苦的回答，何欢咬了咬牙，索性不再等，将也烫得暖乎乎的手贴在她的睡衣上。但忘记了她睡衣上刚好贴着暖宝宝，似乎不好操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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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缩回手，先在自己肚子上试了试，暖乎乎的一点都不凉，然后才探进何苦的睡衣，与她的小腹贴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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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没开始揉，何苦整个人就猛地一抖，下意识脱口道：“我的个乖乖!”哪里想到何欢会这么突然，何苦这下意识一嗷嚎，把何欢也吓了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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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……怎么了？很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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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片刻，何欢还是没有缩回手，好不容易摸上来的，这再缩回去，岂不是前功尽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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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咧了咧嘴，尽量让自己缩好不动弹，笑道：“不……不是，就是有点突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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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抿了抿唇，继续摸索着替她按摩，何苦小腹软软的，她用着巧劲轻轻揉，担心反而搅得她疼。一边揉，偷偷瞥过目光去瞧何苦，却见她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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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着我干嘛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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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偷看了那么一眼，何欢就立马挪了开，但近在咫尺的目光仍然落在身上，让她脸颊有点微微发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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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的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柔和，感受着肚子上传来的持续不断的温暖，最初的战栗消失，只剩下说不出的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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枕着胳膊看看何欢柔和的侧脸，何苦一时没忍住，轻轻将她散落的发丝绕回耳廓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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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看欢欢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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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的空气一下安静下来，何欢莫名觉得耳根有点热，或许是在被窝里捂的，她将脑袋钻出来了点。只是身边还躺着个体温不低的活人，两人离得近，想冷也冷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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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缓了缓，依然别开视线，低声道：“何苦，你小时候还没这么……这么……”她想了半天，没想出来该如何形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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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很快接过话茬：“我小时候还没这么会说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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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对味，何欢点点头，何苦小时候确实不是个话多的，可不管是她的许诺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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