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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来，只得任由她们报团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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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狗还是不能太亲人。”当时妈妈皱眉叹气感叹出这句话，何欢莫名其妙记得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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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叹了口气，谁说不是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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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求明明已经快吃饱了，但看见好吃的又走不动道，幸亏她们两个悠着没吃太饱。何求买了不少小吃塞到她们手里，自己在旁边的摊贩中挤来挤去，时不时再回来找她们吃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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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让何欢端着章鱼小丸子，自己端着炒酸奶。最近的气温已经不再那么灼热逼人，很多行人都已经套上了薄外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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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不冷?”何苦问，她们今天都只穿着短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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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摇了摇头，但还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。何求已经没了踪影，不知道又去光顾哪个小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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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不能久站，给何求拍了张照发给她，两人寻了旁边一处花坛坐下。头上的路灯闪烁，花坛稍远离人群，显得格外僻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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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已经住在一起两个多月了诶。”何苦插了一块酸奶放进嘴里，含糊不清地说道。她偏头看着何欢，眼神温柔，闪烁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。两个月她的头发又长了一些，揪揪变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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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转头望着她笑，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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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这两个多月的时间过得是真快，快到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，就已经习惯了何苦在她身边这个事实。“何苦，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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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把沾满木鱼花和烧烤酱的小丸子放在一边，认真地看着何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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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。”何苦被她虔诚的表情感染，语气不知不觉也认真起来，手中的盒子也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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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何欢的声音很轻，在喧闹的环境中几不可闻，但何苦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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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何苦猜到她早晚会问这个问题，垂头想了想，她已经提前打过无数遍腹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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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在这，于是我就来了。”何苦伸手撸了撸何欢的脑袋，又将手缩回来。“好吧，骗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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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找何欢这件事，还真是个漫长的过程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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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你被你的养家接走，本来说好一年联系一次。但可能是不想你再和以前扯上关系，还没到一年他们就失联了，电话也换了。”何苦回忆起来，眯了眯眼，鼻梁上的浅疤也跟着蹙了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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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问道:“你们那时候是不是搬过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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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遥远的记忆，不过何欢记得很清楚，又一次被裹挟着去到一个陌生城市，她很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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