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欢用棉签沾着一点点在伤口上雨露均沾,何求猫着脑袋在一旁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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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愈合的皮肤和其他地方瞧起来不同,可能是医生用了眼科针的缘故,缝合的痕迹倒不那么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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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敢摸,但何欢觉得摸上去应该和煮熟的鸡蛋白差不多,光滑又极嫩,轻轻一戳就会破皮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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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求看看伤口,又看看何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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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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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痒的慌,何苦看上去表情略有些狰狞,她摇摇头说:“不疼,就是凉嗖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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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欢没闻见薄荷味,想着应该是别的药材,这药膏还是保密配方,想看都没处去找。何求说等着看看何苦用的效果,好的话就带几个回去,以备不时之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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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大姐后面倒真又来了一次,非要带着三个人出去吃饭,最后实在盛情难却,她们还是去了。怕大姐多花钱,就在小区门口吃了个地锅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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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何求站在两人中间目送大姐离开,分外满足的一边搭一个,撑得站不起来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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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不行,太好吃了,等我回去哪还习惯的了啊。”何求有继续读博进修的打算,未来挺长一段时间还是会留在那边的。不过常回来看看何欢何苦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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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她对回来没什么向往,和何苦重新联系上以后也只回来过两次,一次重逢一次奔丧。现在把何欢找回来了,莫名便觉得一个家齐全了,心中挂念也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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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苦呲她:“你这一天到晚就知道吃,干脆背口锅回奥利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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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求是被奥地利的一对夫妻收养的,不过后来他们离婚,何求一直跟着养母。何苦第一次听她说时没听清楚,复述了一遍以为她说的奥利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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