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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上有水库还是湖？”宝钗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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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个水库，小时候还跟丁默去里面抓鱼，差点掉进去，回家挨了一顿好骂。”黛玉吐一口脏水，咳咳咳了半天，说到水库，黛玉一愣，随即说道，“你是说，他把水库挖了淹了这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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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钗筋疲力尽的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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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他呢？”黛玉看看四周，却只有流水，见不得半个多余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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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你在意识世界里看到什么了？时间到了怎么没出来？”宝钗缓了缓，终于有劲坐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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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你提醒的好，他在意识里建了一座城市，没边没际，我还在想怎么解决，你说了心脏，我才扎了他的心脏，离开这里。不过这家伙确实有天赋，要不是玉钏儿……”黛玉将意识世界里发生的事简单讲述一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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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时候发现这句话说的真没毛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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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才与疯子，只有一线之隔。”宝钗想到黛玉意识体与丁默的城市同时碎掉，心有余悸，对丁默的憎恨又添几分，只盼他死在这场水灾里，再别出来危害人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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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才与疯子，只有一线之隔？”黛玉看向水流，透过水流，她似乎看到了丁默那双黑幽幽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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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的探索本就没有边际，尤其是人内在欲求与现实规则的碰撞，也即是人的欲望与世俗文明往往相悖。弗洛伊德将人的内在动力欲望称为里必多，而里必多用在艺术创作，可以创作出惊人的火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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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默就是善用里必多的心理学家，他能制出织梦香，能对人洗脑，操纵人心，他可以用这种能力做所有他想做的事——不考虑世俗规则，而操纵人心又没有法律约束，因为很难判定。他在自己的世界里，把创造力开发到极致，却不顾世俗规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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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个纯粹的天才，也是大家眼中纯粹的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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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闭上眼，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，似乎彻底搅碎了丁默，却又有残留的不可剥落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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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宝钗见她面色有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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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缅怀一下过去的友人，心中的仇人。”黛玉抱紧大榕树干，叹了口气，“宝姐姐，我们还要这么漂多久啊？渴了这水喝不得，饿了这树枝也吃不得，这会太阳这么大，要不了多久，我就成干尸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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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地方连着水道，很快就会到河里，那时候就能求救了。”宝钗无奈叹气，“谁能想到，一个心理咨询可以闹出这么大的人祸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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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掏出湿透的手机，哈哈一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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