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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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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默见她俩说话，十分警惕不满，他摇摇黛玉的胳膊，示意她看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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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嗯，来啦来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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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丁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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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默一愣，随即摇拨浪鼓一样疯狂的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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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也是，宝姐姐～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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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一把抱起丁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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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刑场吊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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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钗站在一旁，没有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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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她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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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你话多，我在成年后没种过月季，也没有跟她提起过，她怎么知道加百列大天使的事？”黛玉看向宝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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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钗叹了口气，慢慢变了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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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没有伪装，不是小孩，也不是少年，就是黑衣蒙着脸的丁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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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姐姐，你有没有觉得，跟她相处的这么好可能只是皮相外在的吸引，如果我长她那个样子，你会不会更愿意跟我在一起？”丁默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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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丁默第一次明确提出自己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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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黛玉很清楚，他对自己的感情未必是爱情，只是不该在人间的怪物在寻找同类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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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脸怎么了？”黛玉抓住重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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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默摸了摸被遮挡的脸颊，狭长的眼睛隐匿在光影之后，半晌，才慢慢的将口罩摘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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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像是被人用勺子剐了一块又一块，像一碗吃了大半的冰淇淋一般沟壑丛生。丁默将口罩扔到一边，抬起头看着黛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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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这样。”丁默拍拍自己的脸，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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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怀里的小丁默见状一哆嗦，抱着黛玉的脖子转过去：“林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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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这张脸跟你挺配。”黛玉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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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物就要有怪物的模样，要是太像人了，反而不好分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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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本来想让你杀了她的，这是我专门为她编织的一个世界，只要她在花园里死了，就能回到过去的噩梦中。怪我怪我，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。”丁默十分懊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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