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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，可这……”黛玉有点看不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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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经的韦特塔罗牌里，节制牌上是大天使米迦勒，他双手各持一个圣杯，圣杯里的水相互流转，这张牌的含义也是反复操练反复磨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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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妙玉的墙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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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天使变成了恶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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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魔将宝玉撕成很多块，用他的六只手分别拿着宝玉的头，脖颈，躯干，双臂，双腿，还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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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张鲜血淋漓的牌，恶魔面具下，似乎是妙玉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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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不再悲伤，取而代之的是狂喜，幸福，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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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加节制的将心上人分尸，每一块都在自己手中，每一块都专属于自己，别人侵占不得分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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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这是……爱他爱到要杀了他？”宝钗咽了咽口水，生理有些不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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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与其让你落在一群女孩子里，不如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让我拿走。你的眼睛只能看我，你的嘴唇只能吻我，你的鼻子只能闻我，你的双手……也只能触摸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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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做不到，那我就只有将你重新拼装喽。”黛玉学着妙玉的音调，说出这些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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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极端的爱，对他人来说，也是一种负累吧。”宝钗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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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，很多时候这些情感只是压抑在心里，不会放出来的。宝姐姐，你要是探一探我的心，你就会发现，我的记忆宫殿里有一座幽深的地下室，那里有镣铐，有绳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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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你～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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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你要把我关起来不准别人看？”宝钗惊讶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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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，我想说的是，这是人之常情喽，经常能听到恋爱中的人说，我爱死你了，我爱你爱的愿意为你死，我爱你爱的要杀了你，这些都是人之常情，绝对正常的人在人类中一向都是一小部分，但文明让我们向绝对正常靠近。”黛玉吐吐舌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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