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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的！！”西门庆压着嗓子怒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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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姐手一停，眼中出现犹豫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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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内内外外的，她主内可以将家里调配的整整齐齐秩序有度，你主外把公司搞的一团乱，欠债一大堆，怎么，只要是主外，哪怕主死了，也被内高？”黛玉不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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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你的能力，在外面做公司，也会成功的。”黛玉看向凤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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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意识世界中，凤姐化身潘金莲，只能在西门庆的荫护庇佑下活着，没有话语权，被动的遵循着三从四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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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姐被黛玉的话点燃了心底一把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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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冲劲，她的能力被那家伙催眠的看不见了，才会做出寻死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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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该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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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姐闭上眼，想起了很多东西，她掐住西门庆的脖颈，再睁眼时，双眸没有一丝犹豫，直接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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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可怜的脖颈比纸还薄，一掐就爆炸，像一个摔碎了的西红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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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门庆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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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身血的凤姐疲惫的跪倒在地，她低头看着西门庆身上的血迹，他的尸体还温热，他的血还流淌，但那张讨人喜欢的脸不再鲜活，明亮勾人的眸子再无法转动，亮晶晶总是带着笑的嘴巴也不会再说出伤人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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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贾琏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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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巧姐，你是谁？”凤姐抬眼看黛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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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凤眼不见刚才的疲惫绝望，取而代之的是蓬勃奔涌，杀不死的生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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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玉一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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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有人能在意识世界里醒过来，一般来说，催眠过程中，当事人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，他们意识不到这是意识世界，只当作现实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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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凤姐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醒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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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梦吗？”凤姐伸出手，仔细观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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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呀，凤姐姐闹一大出，吓的平姐姐半夜三更把我喊过来看你。”黛玉歪头对她笑，慢慢变回自己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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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姐睁大眼，看着地上死透的贾琏，她伸出手，摸了摸他的脸颊，自嘲笑道：“当年就是被他这张脸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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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深情的眼睛看着我，我真以为他以后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，原来他天生如此，对谁……都是这样。”凤姐垂下手，眼中有解脱，有痛快，也有几分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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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，大猪蹄子曾经也是生猪蹄子，记住曾经的美好，迎接现在美好的人就好。”黛玉笑的眉眼弯弯，她对着凤姐一眨眼，“陈小哥在等你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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