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自己会被寒深搞死,觉得自己装得可怜一点儿,这人至少不会太过分。但他没想到寒深竟真的一点儿也没让他疼。他全程都能感受到寒深的温柔与克制,只有最后结束时,才有一道浅而低的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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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低下头,小声道:“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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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太小了,寒深没听清,又问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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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嗫嚅:“稍微疼一点儿也是可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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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寒深听明白了,他笑了起来,摸着季然脑袋说:“你不用勉强配合我,现在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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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了幸福这个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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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被这个形容鼓舞,抱着寒深脖子小声说:“可我不想你一直迁就我,我也希望能配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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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垂眸看他,目光逐渐幽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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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寒深没理解他的意思,季然有些着急地补充:“我就是想说,你不用克制,你对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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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呼吸一滞,脑海里霎时涌出无数阴暗念头,朝着季然飞奔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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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克制已经深入寒深的骨髓,哪怕他脑海汹涌澎湃,此刻依旧表现得出奇地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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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,”寒深对季然说,“那我们先确定一下,你可以接受的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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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还不是寒深在配合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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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有些生气地说:“都说了我可以配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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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语气认真下来:“我全力以赴,你受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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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看了他一眼,有些不服气:“你怎么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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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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