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深抓住季然的手,停下来揉了揉他脑袋,说:“没关系,等你想公开了再说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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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明明很温柔,很能替他着想,可季然心里依旧空落落的。他抓紧寒深的手,和他并肩往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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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他下定决心,不管看见谁都不会再松开寒深了。可惜他们接下来没遇见熟人,季然也没能找到机会表明自己的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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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很快来到元旦,他们提前完成工作,腾出了三天的假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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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问季然想去哪里,其实季然只要能和寒深在一起,去哪里都行。但寒深特意腾出时间,季然觉得他应该想出去玩,于是反问寒深:“你想去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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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时,他们挤在季然客厅窄窄的沙发上,寒深拇指很缓慢地摩挲季然手背,说:“可以去北方看雪,也可以去海边晒太阳,看你更喜欢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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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其实都挺喜欢的,但大海会勾起他和虎鲸决裂的经历,再加上季然很怀念在瑞士停电时,他和寒深依偎在篝火前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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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说:“那去看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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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的地在东方某岛国,沪市直飞三个半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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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之前在北方念大学,又去过瑞士出差,也见过几次下雪,可却从没见过这样的雪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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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确来说不是下雪,这里的雪花是飘下来的。大片雪花像鹅毛一样轻盈,纷纷扬扬从天空坠落。雪下得很大,但并不太冷,季然伸手接住一片雪花,只感觉到了一点点冰,然后掌心里多了一点儿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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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玩了一会儿,寒深就替他戴上手套,不让季然继续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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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有车在机场接应,季然第一次来到这个国家,好奇地打量着窗外的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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