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酷上司是赛博Daddy 第8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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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盯着他，声音竟出奇地冷静：“寒深，你就是虎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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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喉结滚动，语气很艰难地说：“我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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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又问：“那你也知道我的网络id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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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：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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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呼吸轻了轻：“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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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烧得头脑发沉，可依旧能准确地辨认出，这是一个致命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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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不敢不答，只得承认：“在第一次和你拍广告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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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那时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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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呼吸一滞，双手指甲掐进掌心，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，他似乎是有些难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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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季然不是没有怀疑过，可他不敢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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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一旦承认自己有过一丁点儿这样的猜测，就会暴露他当初无法戒掉寒深的软弱，仿佛他和虎鲸的约会只是自欺欺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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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还有一件事，让季然更加在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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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头看向寒深，喉头发干发紧：“你当初决定培养我，是认可我的工作能力，还是因为已经看过了我的身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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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他和虎鲸拍摄广告后，寒深对他的态度就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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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季然以为是自己的工作能力打动了寒深，可现在他心中却有了一个令人崩溃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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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深睁大了被烧得湿润的眼睛，仿佛在震惊季然竟能问出这种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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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然却越想越难受，冷声质问：“你当初强迫我留在你手下，屡次叫我去办公室汇报工作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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